可是欲望与疼痛不同。
他可以忍痛,却无法忽略欲望。
下身无时无刻的燥热在每一个夜晚悄无声息的啃食着他的理智,是谁站在欲望的尽头,成为供他宣泄的对象?
林敬堂闭上眼睛,全都是同一张脸。
听说他结婚了。
林敬堂认输,他承认自己为明语的手段所折服,他甘愿认输,希望能够得以逃离,逃离一些软弱的怀念与不可名状的愤怒。
“主人,饶了我吧。”
这是林敬堂第一次开口求饶。
明语伸过手,林敬堂将头靠在他的掌心,颤着蹭了蹭。
明语笑了,他自认终于收服了这匹烈马。
他点了点头,“好啊,只要你能靠鞭子射出来。”
然后转头走了出去,站在浴室门口回头道,“一会儿还有会,别忘了把自己收拾好。”
被水打湿的衬衫脱下,林敬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拉开衣柜取出新的白色衬衫和领带。
欲望继续在积攒,在堆砌,冰冷的金属将一切温软的触感都锁在了记忆的最深层。
林敬堂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比以往要高,他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发烧。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自己的椅子上沉默的坐着,看着钟表的指针划到既定的位置,然后站起了身。
林敬堂现在的身份,是明语的助理。
员工们什么都不知道,日环毕竟离这里太远,真真假假的流言传不到海的对岸。
林敬堂甚少在会议上开口,就算说话,也只是对明语责难的回应。
“茶杯空了,看不到吗。”
“抱歉。”
他们甚至连林敬堂的名字都不知道,统一称呼他为林助理。
这家公司是明语来到京里后,随手做起,他姑且算是有些能力,当然还是钞能力最直观,金山银山堆上去,只要掌舵的不是蠢货,多少能见到些成效。
林敬堂并不排斥助理这个身份,他没经历过系统的学习,脑中对商业运作的概念相当模糊。
寸步不离的跟在明语身边,是最快速的学习途径。
一个人进入到自己不了解领域时,少说多看,是最合适的。
于是,沉默寡言林助理,就成了员工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毕业于哪里,有过什么成就,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传的最有模有样的一个版本,是说林敬堂是他们老板的家奴。
他们对古老的家族赋予了最下流的想象,既解释了林敬堂身上那份非同一般的气质,又解释了他对明语的唯命是从,还有那种,面对尊严被碾压时习以为常的态度。
见惯了林敬堂卑微又沉默听令的模样,幻想中,他又只是一个奴隶罢了,于是所有人对林敬堂,也没给几分尊重。
明语为了接一个电话离开了会议室,会议中断,林敬堂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微微的垂着头,睫毛在眼睑下投射一片阴影,倦意并没有将他的容貌折损,反而将他身上的冰冷感消融了些许。
茶杯重重搁在桌上的声音将他吵醒,林敬堂睁开了眼睛,看见副总正不满的看着他。
林敬堂的喉咙动了动,站起了身,重新泡了一壶热茶,注入副总的杯中。
林敬堂在泡茶的时候,袖口习惯性的挽了起来,因此手腕上未消的一圈红痕被看了个干净。
他自己也发现了,但是并不在意的模样,倒完茶以后就回到座位上,不动声色的放下了袖子。
“林助理,我的茶杯也空了。”
明语这个电话打了很久,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林敬堂正在给末尾坐着的员工倒茶。
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