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只有这个时候最可怜,他看向林敬堂的眼神快要可怜死了,嘴角向下扯了扯,终于无力抵抗,逼不得已的去求罪魁祸首。

“帮帮我。”

“帮你什么,要说清楚。”

陆青时憋胀的几乎站不直,声音发着抖。

“要尿尿。”

他放弃了什么文雅的说法,像一个急不可待的孩子。

“让我尿…林敬堂…求求你。”

林敬堂一步步走近了,将陆青时的双手束起,逼得他抵在墙上,然后手指向下,坏心眼的弹了弹小陆青时,满意的听到了一声呜咽。

他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叹了口气,“这样可不行,没有主人就尿不出来吗,那以前都是怎么尿的?”

“青青…”林敬堂的声音带着蛊惑,“给我演示演示?”

“是不是,一边叫着主人,一边在心里求着。”

“在你的幻想里,你求的时候,我要多久才能答应呢。”

陆青时低着头,肩胛高高耸起,喘息越来越重,喉咙发出了难以自抑的哼唧。

“让我…让我尿…主人…求求…”

“好了,好了。”林敬堂揽住了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说,“尿吧,主人允许了。”

陆青时身体一抖,液体终于从身体中奔涌而出,他想要直起身体,又被狠狠地按住。

陆青时眼角的红意已经褪去,他的裤子堆在腿弯,半裸的被林敬堂压住,但是那点儿可怜已经烟消云散,下头舒爽了,也不哀求了。

他敷衍的扯了扯嘴角,“谢谢主人”

林敬堂这才慢慢的松开手,“恒亿的人已经过来了,跟我一起去?”

陆青时打了个哈欠,“帐都给你算明白了,谈判还要我来?”

林敬堂笑了笑,“去那儿睡。”

陆青时吸了一口气,眼睛都睁不开了,撒娇道“太吵。”

林敬堂看了陆青时好一会儿,从外头拿出来了一根链子,把他的脚踝和床脚栓在了一起。

“睡吧。”

林敬堂说搞囚禁,还真是不玩虚的。

陆青时坐在床边,拎着那条链子看了一眼,又猛地松手,任由它摔到了地上,把实木地板砸出了一个坑。

林敬堂显然忽略了一件事,床虽然重,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抬起来的可能。

陆青时拎着链子,面色如常的下了楼,在地下停车场找到了等候已久的陈城。

“走啊。”

长长的链子拖在身后,陈城左右看了一圈,确认没人以后,狗狗祟祟的打开了车门。

“我送你回家还是?”

“家里不安全了,去Eden。”

陈城飞快的把车开了出去,还和保安喊话,“谢谢了昂。”

林敬堂发现人不见了,是一个多小时以后。

他舔了舔嘴唇,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温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气氛很不对,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

江宣把Eden给了陆青时,他重新装修了一番,只留下了门口那张长桌,还像以前一样,任何来此的客人都可以在上面刻上印记。

陆青时一手拎着链子,一手抱着电脑,走进去的一刹那,三三两两的客人发出了哄笑声,还有人吹着口哨打趣,“verdant,今天是演什么,落荒而逃的小狗吗?”

陆青时瞥了他们一眼,殷红的唇微微张开,面无表情道“丧家之犬。”

“太辣了。”

陆青时轻笑了一声,问调酒师要了一杯威士忌酸,转身进了一间黑色门的房间。

Alex穿着皮质的围裙,正专心致志的给新做的项圈打孔,听到声音抬了抬眼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