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脸都红了,苍白的脸颊一点点的充盈进去了血色,癫狂中迤逦。
“对,林敬堂特别特别爱我。”
他甚至想开始讲述那些时光里,讲述林敬堂对他的每一样好,但是没能来得及,就被强制闭上了嘴。
他的嘴被桌角撑大,坚硬的红木被塞进了唇齿,穴口被撑开,摆在一旁的窥阴镜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捅了进去。
陆青时的舌根被桌角死死地抵住,但是他的喉咙里却还是发着笑音。
男人狠狠地把他的头按了下去,直到桌角撑裂了他的嘴角,血开始从两边缓缓的涌出,男人才作罢。
陆青时自始至终没有吭声,只有细细密密的汗珠铺在他的脸颊上,像是被喷壶浇灌过一样,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去,监控里看不分明,只能望见一闪而过的光。
几人轮番插进他的身体,又因为太过松垮而觉得毫无意趣。
他们把陆青时从桌子上“拿”了下来,看着上面留下的牙印哄笑开来。
“狗牙长的还挺齐。”
陆青时的牙齿几乎每一颗都在晃动,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但是他仍然还是在笑。
男人把他摆成了狗趴的姿势,让他掰着自己的穴口跪撅着,然后开始打赌他会在哪一分钟受不住把手放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青时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等他再恢复清醒的时候,打赌他坚持的时间最长的男人起身,一脚踹向了他的腹部。
陆青时横着在地上滚了两圈,大量的血迹从喉咙涌了出来。
他抬手捂住,暗红色的血顺着指缝继续向下淌。
他本是最怕疼的人,可是就算此刻不怕了,还是觉得很疼。
他用袖口艰难的擦干净了濡湿的血迹,喉咙动了动,把唇齿间余下的血全都咽了回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监控长度有足足几个小时,林敬堂坐在寂静的屋子里,听着他一声声的闷哼,看着他在几人视线的死角,伸出舌尖舔掉地上的血。
林敬堂的眉心蹙了蹙,瞳孔忽然一震,他终于发现,陆青时是在求死。
他怕的竟然是暴虐不够重,折磨不够多,他怕的竟然是几人会停手。
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充斥进了林敬堂的心口,他在幽暗的房间里发出了一声极冷的笑。
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他下意识的站起了身,想要找到陆青时,将怒火发泄到他的身上,想要问他,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弥补什么吗?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因此心疼。
他站起来后却发现无处可去。
那人已经皮囊腐朽,身死魂消,连尸身都问不了了。
不过一个恍神,再抬起眼的时候,陆青时的穴口已经被撑的可以塞进去酒瓶了,他的面容已经开始变得灰败,头贴在地上,腹部的起伏频率越来越低。
一截橡胶管深深地捅进穴口,他们才把撑子取了出来,踢了他几脚,穴口缓慢的重新合上,含住了管子。
陆青时的手里被塞了一个充气泵,和管子连接在一起,而另一头连接着的,是倒满了伏特加的木桶。
陆青时每按压一次手里的充气泵,酒精就会顺着管道流进他的穴里。
几人也喝了不少酒,兴致起来以后,不停的在一旁叫嚷着,催促着他使劲去按。
陆青时笑着用左手握着泵头,一次一次的按着。
很快他的腹部就鼓了起来,陆青时已经没有力气了,而桶里的酒也已经空了,男人们显然还不满足,又往里面撒了尿,逼迫他继续。
陆青时缓缓的抬起了手臂,把胶皮材质的充气泵塞到了嘴里,他用摇摇晃晃的牙齿一次次的咬下去,最后穴口应该已经是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