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堂几乎每周都来,只是不是来找他的,紫虞被他包下来了,香澜的头牌换了人,但是每个人还是对紫虞恭恭敬敬的,连安姐也一样。
林敬堂对紫虞太好,好到让其他人连眼红都不敢。
紫虞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林敬堂让人送过来的,随便一个镯子,都够别人一辈子赚的了。
所有人都觉得,用不了多少日子,林敬堂就会把紫虞接走,养在家里。
陆青时每次听到这些只是低下头,抱着膝盖等人叫他上钟。
他逐渐对疼痛麻木了,可是若某个客人心情好,没有让他太痛,陆青时还是会觉得庆幸。
他有时候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真的不疼了,还是他不敢觉得疼了。
“妈的,怎么这么松?”
今天这个客人脾气不太好,陆青时小心伺候着,却还是被嫌弃了。
他嘴唇动了动,下意识的缩紧了穴口,只是不管怎么操,他都不会情动,不会像别的MB那样,意乱情迷的柔声叫着。
陆青时思索了几瞬,从床头摸了一条绳子递给了男人,比划了几下,让他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法子还是上次有个客人发现的,发现他窒息的时候,后边还是能缩紧了的。
男人对他的主动有些意外,但还是抬手勒住了他的脖子。
陆青时安静的感受着大脑逐渐充血,感受着一丝一毫都呼吸不得,感受着男人不停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
忽然间周遭的一切都慢了下来,连枕头从床上落到地上的过程都慢了下来,一切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场电影,他忽而笑了。
不然,就到这里吧。
死在这里,总好过等他终于达到了那个数字,却只换来林敬堂一句,骗你而已。
陆青时一直心知肚明,却偏偏自欺欺人,他向前路看去,只有悬崖峭壁,却总是忍不住幻想,他肯不肯,再托起我一次呢。
绳索在不断收紧,陆青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本以为自己终于下地狱了,可是睁开眼,却发现还在人间。
陆青时把手按在腰上,慢慢的坐起了身,他偏头看了一眼镜子,看见脖子上被勒出了两道紫痕,而张开口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想来是暂时失了声。
他刚踉跄着,把烧水壶里早已凉透的水倒了出来,门就被拍的咚咚响。
“醒了没?林先生来了,点了你的台。”
陆青时动了动嘴唇,走到门边拍了两下,示意他知道了。
身上的伤痕太多,来不及遮了,陆青时便只能穿了一件长袖。
反正林敬堂也不会碰他,穿什么都一样。
他洗了一把脸,给没有血色的嘴唇涂上了淡粉色的唇膏,对着镜子笑了一下。
嗯,很好。
够下贱,够谄媚,够淫荡。
他安静的爬进了包厢里,左右看了几眼,却并没有看到紫虞的身影,只有林敬堂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闭着眼睛仰靠着,陆青时在旁边跪了半天,他才睁开了眼睛。
陆青时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一下。
他膝行着过去,用嘴咬开了他的鞋带,嘴唇又抵在后跟上,一个用力就脱掉了他的鞋。
他把林敬堂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就按了起来。
林敬堂没有躲开,只是垂着眸,眼含讥讽的看着他。
陆青时始终沉默且安静,他按完了一只,又一样脱下了他另一只鞋。
这样的事他做过很多次了,熟稔的足够让林敬堂感觉舒服,手法也有那么几分专业的味道。
他只用左手按,右手单纯的托着,如果仔细看便能发现,他的右手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