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汗珠聚到了发尖,像是犹豫着要不要落下去,逐渐聚拢的越来越晶莹,最后无声的落下了地上。
“谢谢…您…”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连他自己听着都觉得难听。
“怎么又抬头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陆青时心头一寒,还来不及让恐惧从大脑传达出来,下一瞬,肌肉就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
他像一个癫痫发作的病人,坐在电椅上来回的抽搐,每一寸肌肉都像有针不停的刺进去再拔出来,而且一秒钟就能扎上成百上千次。
于此同时还能闻到些许焦臭的味道,那是皮肤被灼伤后带来的气味,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男人把一个塑料桶踢到了陆青时身下,果然,没过几秒,尿道口就无法再正常工作,淅淅沥沥的淌了一会儿尿水。
陆青时的哀嚎让干裂的嘴角渗出了血迹,电击停止以后,他便低着头微弱的啜泣着。
“疼了是不是?”男人的语气很随意,带着做作的严厉,“再说一次吧,今天就到这儿了。”
陆青时张了张嘴,盯着地面上的花纹,几次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实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