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栾还在犹豫,“林先生,我庙小,收不下这么大的鬼,这功绩…”

“赵警司,你要知道,我不是非你不可,我看中的只是你这个人,如果不是昨天查了你的生平,今天等着你的就不会是我们的面谈,而是一纸调令了,你相信吗。”

赵平栾的汗擦了又淌,他最后只能咬牙,“林先生,可我总不能…摆脱了明家的阴影,只为了当段家的爪牙…这…无甚区别啊。”

林敬堂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放心,你不会成为段家的爪牙。”

半小时以后,赵平栾亲自送林敬堂离开,下楼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了起来。

面对林敬堂疑惑的眼神,赵平栾摸了摸鼻子,“哈…说起来我和林先生也算是有缘,早在五年前就听过您的大名了。”

林敬堂偏头望去,“五年前?”

“小苍山度假区杀夫案是我办的,那个犯人您应该认识。”

“陆青时?”

“是啊。”赵平栾的表情有些感叹的意味,“我记忆很深刻,当时本来需要向您问询,可是他不惜跪下求我们,不要把那件事告诉您,我们看他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就没去打扰您。”

林敬堂的脚步顿住了,他的表情竟然有一刻的茫然。

“什么事?”

赵平栾很意外,“说起来,他早就该出狱了,您至今还不知道吗?”

“他是因为那20万,才一直招致丈夫的毒打。”

没想到,林敬堂直接转过了身,眸色一瞬间低沉了下去,“什么20万?”

“回家吗,先生。”管家在前面开车,不时的通过后视镜看向林敬堂。

“不…”

林敬堂拒绝了,半晌抬眸道“去浮荼山。”

管家根据林敬堂的指示,七拐八绕的开到了一幢建筑前。

浮荼山…精神病院?

管家从来不知道,在这种荒郊野岭,还藏着一家病院。

林敬堂打开了车门,阻止了管家,“我自己去,你在车上等我。”

透过昏黄的门窗,林敬堂看见了倒在床上的人。

一米宽的床板,稍微一个翻身就会掉下去,他侧躺着,不时的抓挠着胳膊,皮肤估计是因为粗糙的衣服而过敏,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

他眼下都是乌青,却只是呆滞的看着地面,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显然是被吓了一个激灵,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骂骂咧咧的姿态。

“你们是发情的狗吗,一天要操多少遍。”

看见是林敬堂的时候,明语的反应更激烈了,他腾的一下窜了起来,却被三个人牢牢的按压在地上,明语看向林敬堂的表情,显得癫狂无比,“林敬堂…哈…林敬堂,我当时怎么就没弄死你,哈哈哈…”

“真是,不挨操就不老实。”

一个解开了裤子,看也不看的插了进去,他们给明语穿的是开裆裤,随时随地都可以挨操。

刚捅了几下,明语的表情就变得迷离,“啊…再深…再深一些…”

“整个穴都浸了药。”

一人站在林敬堂身边解释道。

“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淌着骚水,现在满屋子都是他的骚味。”

“我当时让你们保留他的人格,现在不用了。”

林敬堂走近,用指尖拨弄了一下明语的头,端详了几眼,“这张嘴能不能也用药呢。”

“不含鸡巴就活不了,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的东西插进去,随时随地的发骚,彻底忘了自己是谁,能做到吗。”

那人笑了笑,“林先生,这得加钱。”

回到车上以后,林敬堂才露出了明显的疲态,他沉默的坐着,把手臂从挂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