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陆青时连忙抹了几把,呆呆的仰着头,眼神灰败的像是石塑的雕像。

直到林敬堂离开了厕所,他才敢微微的喘息,缩在马桶边,低头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身体。

嘴角被他自己扇出了血,陆青时舔了舔,铁锈的味道绽放在舌根,难捱的孤独和痛苦像是海啸,用滔天的巨浪把他打的窒息。

陆青时把头撞在瓷砖上,撞一下就重复一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