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他似乎是吓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是面色一片灰败。

“贱狗错了…先生。”

林敬堂松开手,陆青时就继续跪着,脸上的冷汗淌的也越来越多。

他怎么敢起来。

沉默的空挡,灯又灭了,林敬堂抬手拍了一下,很快又亮起。

“谁准你自作主张的。”

林敬堂的声音很冷,陆青时一下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