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钢琴旁站定,一只布满茧子的手指就爬过了他小腹上的疤痕,林敬堂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心。
“喜欢这个礼物吗。”
“您说呢。”
段修永松开了手,继续在他的脸颊上摩挲,“堂堂,我还是喜欢看你跪着。”
屈膝对于林敬堂来说,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不会有半分为难。
他顺从的跪下,甚至还习惯性的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段修永扯了扯链子,乳夹将他的尖端拉变了形,甚至很快就泛起了红。
林敬堂却始终面不改色。
“哦,我忘了,你不怕疼。”
段修永抚摸着他后背上的烟疤,还叹了一声,“我记得,你当时也很听话的,可惜,那天我心情不太好。”
林敬堂抬头看了一眼表,发现竟然只过了十几分钟。
还真是…只有难熬的时间过得最漫长。
好在段修永没有发现他已经走神了,还在自顾自的说话,“你借走我的护卫队,杀了赵二爷,烧了厂房,连个全尸都不给人家留,就是为了你那个小情人?”
“你知道的,堂堂,我留着兴安帮还有用,那二爷和帮主是过命的交情,你把他杀了也就算了,六爷你也扣下了,这让我…很难做啊。”
他边说着边抬手,随意的将乳夹生生扯下,终于看见了林敬堂溢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疼了?我也疼,你知不知道,我培养亲卫,耗时耗力,每死一个,我都要心疼半天的。”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枚弹壳,“看看,为了杀你,他们都用上什么了,我可是在拿人命护着你。”
林敬堂的神情终于有了些波澜,他的眉心蹙了蹙,“多管闲事。”
“真是个…不知道感恩的东西。”
段修永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粗粝的掌心落到脸颊上,林敬堂一个偏头,嘴角就溢出了血迹。
“是叫陆青时吧。”
段修永捏住了他的下巴,“你为了救他,竟然肯再让我玩一次,说真的,我都嫉妒了。”
林敬堂舔掉了嘴角的血迹,身体竟然兴奋了起来。
“宝贝,看看你。”段修永啧了一声,抬脚踩上了他的性器。
“是在等这个吧。”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嗜痛,你这副不甘里混着堕落的表情,真是太好看了。”
“应该已经很久没人敢对你下命令了吧,咱们林董。”
段修永勾起了笑容,“来,骚狗,自慰给我看。”
他松开了脚,林敬堂的肉刃已经抬起了头,他的喘息声逐渐加剧,抬手摸向了下体。
沉甸甸的性器在手心里胀的越来越大,却很快就被限制住,银链勒进了肉里。
林敬堂笑着继续,很快又闷哼出声,不得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艰难的呼吸了几下,等待微微平复,又把手按了上去。
手里的大家伙已经充了血,林敬堂始终在临界点上挣扎。
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但是他的内心却很平静,不时的仰起头,看着表盘。
直到他的腿心已经开始抽搐,段修永才抬手让他停下。
涨红的顶端有液体一滴滴的落了下去,段修永用脚拨弄了几下,有些不耐烦道“怎么还没到。”
林敬堂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门就被打开了。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门边,他显然是吓傻了,挣脱了束缚以后,就开始在地上爬,直到挨到了墙角,表情才不那么惊恐。
汗珠从林敬堂的额上滚落,顺着眼角流下,他眯眼看着段修永,眼中闪过了一丝冷意。
“怎么这么看着我。”段修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