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
“这他妈还是个极品啊,林敬堂对他可真不错。”
“先生…”
陆青时的瞳孔开始涣散,无论顺子怎么盘问,他也始终不开口。
只有领带被扯走的时候,陆青时才回过了神,他死死地拉着,不知道到底是从哪来的力气,顺子扯的脸都涨红了,骂骂咧咧道“我还就不信了。”
布料把皮肉磨砺着,血从掌心渗出,陆青时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沉默又坚决。
“你管那破布条子干什么?”
二爷斥了一句,顺子只好悻悻收手,对着不远处的两人招呼道,“换冰来。”
一块白布被掀开,是个推车,推车上放了一大块老冰,已经化了不少,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
顺子掏出匕首,在冰上割了几下,敲下了一根冰条。
陆青时预感到了什么,不住的瑟缩着,却还是抵挡不了他将冰块活生生的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二爷看着脸色发白的陆青时,濒临崩溃的陆青时,摇了摇头道,“小东西还挺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