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吃了几块,陆青时却突然硬生生的停住了,他拉开衣兜,开始使劲的往里面装,眼见着全都装进去了,却又依依不舍的拿出来了一块。
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林敬堂,则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
陆青时像是思考什么世纪难题那样,举着手里的饼干蹙着眉思索,过了半晌,轻轻的把它掰成了两半,一半放回了兜里,一半送进了口中。
他叼着饼干抬头,却正好和林敬堂的眼神对上,吓的身体一抖,然后就僵住了,眼睛瞪的圆圆的,一下都不敢眨。
“过来。”
陆青时俯身把饼干放回了盘子里,乖乖的爬了过去,到林敬堂身前时,又迅速的把屁股撅了起来,腰老老实实的塌了下去,甚至塌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露出了鞭痕未消的皮肤。
陆青时的头侧贴在地上,视线里只有林敬堂的拖鞋,他正数着上面的纹路,突然感觉背上一沉。
林敬堂抬脚踩了上去,还在他背上碾了碾,陆青时的十指张开又攥紧,难挨的闷哼了一声。
饼干也从兜里哗啦啦的撒了出来,散了一地。
陆青时在林敬堂脚下不安的动了动,几次想起身又被踩回去,不一会儿,突然有抽泣声响了起来。
林敬堂松开脚,看见陆青时哭的整张脸都红了。
他刚要说话,一股味道开始从某处散出,低下头,看见陆青时紧紧的攥着裤子侧边,液体从他的身下蔓延了出来。
陆青时哆嗦着直起身,还没跪稳,就被一巴掌扇回了地上。
他用手撑着趴在地板上,眼泪不断,尿液也在一点点的顺着裤管往外流。
林敬堂转了转手腕,抬起朝着管家挥了几下。
管家站了几秒,随即躬身退下。
陆青时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他从里面舔了舔腮帮子,又一言不发的爬了起来,偏头看见架子上放的短鞭,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用嘴叼了起来,送到了林敬堂的手边。
林敬堂接过了鞭子,却没有要用的意思,在手里转了几圈,垂下了鞭柄指向了地上的饼干。
卖相本来不错的曲奇饼干已经被某种液体泡的发软,陆青时偏着头看着林敬堂,似乎是在分析他这是什么意思,思考了快十秒,才恍然大悟般的趴了下去。
他皱着鼻子舔舐着地上的饼干,一块接着一块的吃了进去,看起来和刚才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微微涣散的眼神和发着抖的指尖无一不在表示,他现在怕极了。
他甚至觉不出这样的食物有多么难以下咽,他只是生怕慢一点,就又被打的满身是血。
“呃…”
陆青时艰难的吞咽着,甚至几度噎到自己,但是始终没敢停下来过。
直到把所有的残渣都舔舐干净,才敢抬头看林敬堂。
“去把自己弄干净,然后上楼。”
陆青时听到这句话,嘴角突然咧了咧,那一瞬间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喜悦。
没人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总之“上楼”这两个字对于陆青时来说,就像是“出去玩”这三个字对于小狗。
主人没必要理解小狗为什么那么想出去玩,林敬堂也没必要知道陆青时为什么那么喜欢上楼。
陆青时在厕所里使劲的搓洗着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甚至还小心翼翼的对着镜子用刀片刮掉了根本不明显的胡茬。
他用干净的衣服擦干了身上的水渍,惴惴不安的踏上了楼梯。
上了楼,陆青时迷茫的站在走廊里,走到了林敬堂的屋门前,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轻轻的推开了门,听着里面传出的压抑的呻吟声,一下子愣住了。
是,他忘了,安禾还在。
陆青时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