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条被玩的烂熟的母狗,发出让人心头躁动的声音。
明明陷在潮湿的情欲之沼中,却费尽全力的挣扎着想要爬出,他仓皇失措,却无处可逃。
周遭的躁动越来越剧烈,本就无可挑剔的容貌配上这样惊慌却又倔强的表情,光是呻吟的声音,就让几个S硬了起来。
陆青时试图爬走,一双腿却岔开在他身前,明明白白的要他从胯下钻过去,陆青时抿了抿唇,再次调转方向,可是,应当是觉得有趣,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逗弄。
终于,一双熟悉的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皮靴上垂坠的独特章纹带有太阳的标志,古铜色的扣子亦是他亲手扣上的。
陆青时眼眶红了,爬过去用头蹭了蹭鞋尖,小声道“先生。”
他没有资格问一句,您怎么才来,他不能因为被抛下而表示不满,他甚至不敢委屈。
即便胸口涩的厉害,像一个生了锈的锯子不停的磨着一截朽木,吱嘎吱嘎的,搅的他不堪其扰,却不能表现出分毫。
“主人,这是谁?”
“不认识。”
声音在头顶响起,陆青时一下子傻了,猛地抬起头,入眼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弹开,直起身却恰好看见了林敬堂在不远处站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陆青时张了张口,一时百口莫辩。
林敬堂挥了挥手,安禾不情愿的走进了人群,捡起绳索,把他牵回了林敬堂身边。
此刻,屋子的门突然向两边打开,侍者站满了两排,微微躬身,一人捧着木箱走到了林敬堂身前,“请将军卸下机甲。”
林敬堂的手上套着一个造型简约的机甲臂缚,在艾斯布坦的设定中,只有佩戴着机甲才能够调动元素之力为自己所用。
卸甲,就类似于古时的将军入宫时不得佩剑。
林敬堂垂眸将腕间的暗扣解开,把臂缚机甲放进了木箱,刚往前走了几步,又一次和周子行相遇在了门口。
林敬堂浅浅的笑着,抬手道“殿下请。”
周子行看着他的笑容,莫名觉得背脊发凉,忙道“将军一起吧。”
厅内更是极尽奢华,将古典感与科技感完美的结合,然而他们还来不及仔细的欣赏布景,脚步就纷纷顿住了。
随着身后的人数增多,几声轻微的抽气声也在室内响起。
只因眼前的场景。
一张巨大的圆盘桌上,洒满了黄色的玫瑰花瓣,莹白色的石桌衬的血色更加的艳丽。
嘀嗒,嘀嗒,血还在流。
一个年过半百,胡子花白的男人躺在中央,白色的内衬已经被残破不堪,鲜血将衣衫染的斑驳。
“啊!”
尖叫声响起,几个女仆跌跌撞撞着,在厅内奔走,高声喊着,“公爵被人刺杀了。”
二楼突然响起了交响乐,激昂又恢宏的声音配着眼前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的尸体,将刚才屋外光明愉快的氛围一扫而光,让人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像是陷入了一片粘稠又诡异的沼泽。
从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小姐。
她皮肤白皙到几乎透明,娇小的身材显示,她并非是Alpha。可是她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链条或束具,这不合理。
能够作为客人出现在这儿的,要么是功勋卓著的Alpha,要么是他们的omega奴隶。
按理说,不该有站的如此笔直的奴隶。
她缓慢的走到公爵身前,交响乐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周子行开了口。
“wind小姐,你是想要销毁自己杀了公爵的证据吗。”
wind回身,不解的看着周子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