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低下了头,那天打电话,阿妈突然告诉他,爷爷突发了心脏病,虽然他一辈子嫌弃自己的小儿子,嫌他性格温吞,老实太过,嫌他生的儿子杀人进了监狱,让自己成了十里八乡的笑柄,可是阿爸还是把自己治病的钱拿出来,把爷爷送进了ICU。
他抬起头时眼底突然多了一丝林敬堂看不懂的情绪。那似乎是一种,联通到心脏的悲伤,还掺杂着些许的嘲弄,他说,“20万。”
林敬堂听到这个数字微微一愣,他的头点了几下,转身拿出了一捆一捆的红钞,有的扔到了地上,有的砸在了陆青时的身上,一共数了20沓。
他又是笑了一下,极轻的叹道“20万…”
他只是觉得嘲讽又荒谬。
十年前,他花光了自己攒的零花钱,在陆青时最喜欢的剧院旁边,买了一套房子。
只是因为,陆青时对他谈及过,他上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借住在亲戚家,那时候是盛夏天,一大家子人都要洗澡,等轮到他的时候,早就没有热水可以用了,他只能蹲在厕所用凉水擦身体,有时候若是连擦都擦不成,第二天就会有同学捏着鼻子从他身边走过,又肆意的笑着。
陆青时是当笑话讲的,他笑了,却没当笑话听。
他本来打算用那笔钱当创业的启动资金,可是他又觉得,这件事好像不需要那么急。更急的是,他想让陆青时,永远不要再寄人篱下。
房子还在装修,陆青时便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觉得荒谬的是,十年前倾尽所有对待的人,如今为了区区20万,像一条狗。
他牵起陆青时,从那一堆钱上越过,把他按到了桌下,他咔哒一声,抽出皮带摔到了桌子上,陆青时的眼睛闪烁着,不安的四下望着,可是很快脑袋就被塞进了桌子底下,什么都看不见了。
林敬堂岔开双腿坐在椅子上,揽起了他的腰,陆青时便被迫的撅起了屁股,因为高度不够,膝盖挨不到地上,只能半弯着膝弯,用手臂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林敬堂扯下了他的裤子,指甲从穴肉上划过,看着那个敏感到不停收缩的地方,将性器抵了进去。
陆青时像个小猫似的叫了一声,太久没有被碰过,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
林敬堂看了看那堆钱,垂下眸子道“香澜的头牌,上一次也用不着20万,能不能拿到,就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他拿起皮带,在手心缠了几圈,扬手抽了下去。
“还不动?”
“啊…”臀瓣染上了红,陆青时艰难的蹬起膝盖,把屁股往林敬堂的身下送,肉刃深深的插进了穴口,顶着他的敏感处时,感觉连膝盖窝都泛着酥麻。
刚顶了五六次,手臂很快就失去了力气,两条腿也开始打颤,林敬堂像驱赶牲畜一样抽下去,交叠在上一道伤痕,陆青时瞬间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疼的额间全是冷汗。
他只得恢复了速度,一下一下的往上顶。
没有润滑,穴口很快就开始出血,陆青时却根本顾不得后面的疼,只因皮带如疾风骤雨一般的落下,脊背和臀瓣很快就开始血迹斑斑。
他的哭声时有时无,因为每一次牵动肌肉时都会带动伤口处一同用力,连哭都哭不出来。
“先生…先生”
他呜呜的叫着,边抽噎着边把屁股往上顶,伺候着林敬堂的鸡吧,本以为足够努力,连小腿肚子都抽筋了,皮带却还是毫不留情的落下来。
陆青时不知道何时才到尽头,视线却已经开始模糊,暴虐的皮带比薛子昂加诸在他身上的更甚,那时起码,他还可以往角落躲。
陆青时的眼神越发的空洞,但是始终记着,不能求饶。
滚烫的泪从眼眶流向额角,和汗水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