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堂的声音轻飘飘的,却一字一句都吐的清清楚楚,他不知是在嘲弄谁,满目讥讽。
他从地上把陆青时扯起,在地上拖行了几步,冷冷道“爬出去。”
在陆青时手脚并用,爬出书房的一瞬间,林敬堂反手将厚重的房门砰的一声关死。
陆青时身体抖了抖,而后继续的爬着。
林敬堂把他带进了调教室,屋里窗帘都被拉的死死的,透不进来一丝月光,门也被关上以后,封闭的空间霎时带给陆青时极大的压迫感,他不安的动了动头,刚要开口,林敬堂直接取了一个口塞扔了过去。
陆青时知道他是不想再听自己说话,他只能小声地最后辩了一句,“先生…我没有要…故技重施,我再也不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一个字,得来的只是林敬堂不耐烦的蹙眉,他只得伸出手,把口塞捅进嘴里,调整了脑后皮筋的松紧,至此只能微张着嘴,被喉咙的异物感弄的红了眼眶。
林敬堂开始一样一样的,在他身上施加刑具,喉咙上的束带可以抑制呼吸,让他无法顺畅的得到氧气,衣服直接被剪刀扯开,露出林敬堂需要的部分。
两个敏感的乳尖被夹子夹起,随着旋钮不断的向一边转,陆青时也开始仰头呜咽。
然后是性器。
林敬堂将他裆部的衣料剪开,把鸟笼又一次收紧,那个本就缩在里面的东西被逼的彻底没了退路,挤在笼子的缝隙中,陆青时吓得脸色发白,一直小幅度的摇着头。
然而却还没有完,林敬堂把他的四肢都用铐子铐住,直接收到最紧,几乎没留一丝缝隙,而后把一旁的笼子拉了出来,驱赶着陆青时爬了进去。
两个手臂一起吊在笼顶,两条腿分开,锁在笼子两边,膝盖压在笼底的铁杆上,只是这么一会儿,陆青时就感觉到了疼痛。
但他只是低着头,睫毛簌簌的动着。
直到后面也传来了异物感,他惊慌中,疼的直接闷哼出声。
林敬堂把那个布满凸起的假阳具捅了进去,在陆青时如同幼兽受伤一般的哀鸣中,抓着他身上残破的衣服作为施力点,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那些硅胶材质的刺划过肠壁的每一根神经,陆青时的性器在笼子里抬了头,却被坚硬的笼身阻挡。
林敬堂把它捅到最深处便再也没管,捡起了地上的黑布。
陆青时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混沌不清道“不要…”
然而性器却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痛感,微弱的电流不断的冲刷着下体,电的他舌根好似都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敬堂便直接将黑布严丝合缝的套在了笼身上,转身而去。
寂静的,无声的,黑暗的,疼痛的,压抑的,无边无际的。
林敬堂明知道他怕什么,却仍旧以此来作为惩处。
他不停的抽噎着,脖子上的束带却不曾留情,让他连哭都无法用力。
他连挣扎都没有余地,也无法用睡眠来抵消恐惧,因为胯下的电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尽职尽责”的开启,陆青时就在这样近乎歇斯底里的痛苦中,不断的重复着感受疼痛与恐惧。
手腕上开始结痂的伤口又一次被磨的鲜血淋漓,血水从头顶滴滴答答的落下,凝固了又被磨破,磨破了又一次凝固,重复不停,没有尽头。
不得休息的穴口被撑开,撑到极致的大,前端被抑制,后面被开拓,难受到如同万蚁噬心。
陆青时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再一次被电醒时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仍旧是一片漆黑。
他很快就意识到,天还是没有亮。
为什么不亮呢。
这没有尽头的黑夜,就像他从前走的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