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纯自然有她自己的一套活法和观念,她活得潇洒。

听她说两天后又得要去外省,又有个什么小剧组要开机,张纯就去凑凑热闹刷刷脸。

我在张纯家窝到下午才回去。

隔天去了公司,顾盛一丢给了我一个活儿。

一年一度的慈善会在两个月后举行,说得好听点是慈善会,不过就是一些生意人打着做慈善的噱头拍卖东西,表面上美名其曰说是拍卖价格拿去做慈善,其实私下鬼知道呢。

不过生意人们都是千年的狐狸,私下里玩那几套大家心知肚明,花钱不过是为了买个好名声,反正对整体的经济也没什么影响。

顾盛一最不喜欢参加这种会,他觉得太假,但顾氏没人到场又说不过去,毕竟是大型活动,所以顾盛一只能打发我替她露个脸。

我和时湛,便是在这种场合上认识的。

想想时间也是快,转眼就快一年了。

我和时湛之间除了闹得不愉快以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什么拿得出手的交集。

最近两个月没发生什么大事,过得倒也平淡省心。

慈善会在十二月中旬。

A市已经开始下雪。

加上昨晚又飘了一整晚的鹅毛大雪,整座城市白茫茫的一片。

我怕冷,全副武装好后,披了一件米白色的大衣,配了一条红色围巾,整个人看起来倒是利索,相比起以往出席场合的妖艳,倒是多了几分清纯。

收拾完后我就去了会场。

会场每年都在同一家酒店,到了无非就是一些简单的流程,签到,被礼仪小姐当做贵客一样引入会场入座,然后等着时间一到就听着大家开始竞价,最后成功竞价的生意人会站在台上先感概一番人生不易,再把自己的成功经验分享一遍,顺便给自己的产品打打广告以方便今后寻求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