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甩开,高跟鞋踩在空旷的楼道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没有理会时湛,也没有再去管林艺秋到底是死了还是活了。

我坐上了自己的车,一直往家的方向开去,一路上开的很慢,小心翼翼,我也怕轮胎会压到路上的铁钉,那样我也有可能血淋淋的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却没有人会去关心我,紧张我。

挺害怕的。

可是时湛的车,好像不紧不慢一直跟在我身后,他是想做什么?给我道歉么,我想应该不用了。

回到家,我疲惫不堪。

洗了个热水澡后就窝在了床上,一个人很孤单很无助,已经很晚了,抱着手机却不知道应该打给谁找谁聊聊天,我又放下了电话。

这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白裙子,跳跃在油菜花从中,无忧无虑,一切都像曾经年少的样子。

第二天,顾盛一回来了。

他给我打了电话,我调整了自己头一天疲惫的状态,还是一如既往,在顾盛一面前,我永远还是那个帮他挡神挡佛的唐浅。

顾盛一说他已经在公司,看着脸上越重的伤,多扑了几层粉,估计也不怎么遮得住。

收拾好后就去了车库开车前往公司。

有顾盛一的大厦,莫名让我多了些安全感,停好车我就往跑上楼。

两个月不见,还有些想念呢。

“你的伤怎么样?”我刚一进去,顾盛一坐在我办公室的椅子上,自顾玩着一块玫瑰金的手表,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问我。

他年轻有为,长得很帅,但整体气质却比时湛多了几分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