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一个月后就要和林艺秋举行婚礼吗,不娶她可不可以,或者是,延后。”我一半威胁一半商量。

“不可能。”他脱口而出,都不带犹豫的。

我耸耸肩,表示很无奈,“那我也没必要和我老板唱反调,非得给你签下这份合同,你或许不知道吧,我还是很听我老板的话。”

“你简直不可理喻。”

时湛没有和我继续纠缠合同的问题,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这次我没追上去。

我刚才的话不过就是逗时湛,不管他一个月后要不要和林艺秋举行婚礼,没有顾盛一点头,我打死也不可能在源亨的合同上划上两笔。

见时湛已经走远,我便去了门诊包扎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