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灰缸,嘴角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他朝我招了招手,见我不动,时湛干脆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我措不及防,整个人就被他拽到了怀里。

时湛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他问,“唐浅,你可曾对我动过心?”

我心里咯噔一声。

时湛今天是吃错药了,莫名其妙。

我想起身,时湛收紧了抱着我的手臂。

“我要你认真的回答我。”他盯着我的双目,一点也没开玩笑。

面对时湛严肃的神情,我突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梳理过自己对时湛的感情,但却从未想过能和他结婚这个事情。

他对我向来不屑,我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喜欢钱的女人,刚才柳柳在这儿和时湛谈崩的事情,就是因为关于结婚的事。

但时湛生气了,从他们俩刚才的谈话中,时湛生气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柳柳当初离开了他,所以至今他还介怀。

能让一个男人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介怀这么多年,那得多用情至深啊。

但是现在时湛竟然这么问我,或许就是想利用我再次刺激柳柳而已,果然,我在时湛面前还是一个被利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