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你打我一顿。”
徐烟才不想打他。
擦拭干净眼角的眼泪,她不再用他牵着,自己走在马路内侧,大步决绝地往前走。
陆应淮紧紧跟在后面,发现她脚后跟被高跟鞋磨得破皮,走路姿势刻意,虚虚垫着脚。尽管受了点伤,但她走路速度没停。
“烟烟。”陆应淮喊了她一声,“你累不累?”
徐烟没理会,也不承认是他口中的烟烟。
见她始终不给他一个正视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没有打招呼,直接来到马路中间,张开双臂。
许久没听到动静,徐烟疑惑地转头,就见陆应淮像不要命似的在路中间拦车。他们现在是在一个缓坡的拐弯,但凡两边驶来的司机有走神,都可能撞到他身上。
徐烟紧张地喊人:“你回来,别闹了。”
陆应淮没闹,他要拦车。
“没事。”他漫不经心地应着,张开的双臂像是在玩闹,慵懒地起伏挥舞。抛去危险性,他此举十分不符合贵家子弟的端雅做派,甚至是有点不入流的狼狈。
徐烟大概明白,他觉得她脚破了,走不了路,需要坐车。
他没开车出来,就想办法满足她坐车的需求。
被他当众维护后本就不够坚定的心,在此刻又受到深深的触动。她拖着泛起刺痛的脚,快步来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回到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