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勾起,像是戏谑。

徐烟瞬间想到他以前的样子,总爱说吃不下饭就吃点别的,她不敢想,也怕他胡作非为。随即,她张大嘴巴,大块地咬了口面包。

“没有。”她声音模糊,“就是以前没有吃早饭的习惯。”

现在早不早午不午的,她真的不饿。

闻言,陆应淮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却显得这声笑不怀好意。

徐烟直直地看着他,心里莫名紧张。她向来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只能直接问:“笑什么?”

陆应淮在低头吃饭,没说话,只是摇摇头。等他咽下嘴里的东西,才缓缓开口:“我也没有吃早饭的习惯,除非有人给我端过来。”

“你家里不缺保姆。”徐烟觉得他诓骗她,垂眼徐徐道,“他们伺候你肯定事无巨细。”

把早餐端到他面前,这对保姆的工作而言是基本。

听到这句话,陆应淮放下手中的餐具,抬眼间眸色愈深,带着明晃晃的不满:“我又没和保姆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