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戴着红玉扳指的手伸过来,拉着石春台的手就搭到陈执腕上。
石春台看过去,陈敛骛此时正把下巴搁在陈执肩膀上,搂着他的腰冲自己懒洋洋地笑。
石春台说能怀,说孩子该有总会有不是急来的,说陈执的身子不是难在怀而是难在养,包了几大包稳胎助产的药来塞给陈敛骛,然后魂不守舍地就走了。
“看你要是把老头子吓出个好歹来的。”人走了,屋子安静下来,陈执在静中开口说道。
陈敛骛闻言又是志得意满地一笑,紧搂住陈执的腰偏下头和他缠绵。
陈执被他缠蹭得发痒,仰面躲开,靠在椅背搭脑上。
陈敛骛就去吮吻他修长瘦颈上高耸的喉结,吸出一片红痕后又含混说道:“枕儿,我要亲脸。”
“脸都被你丢尽了。”
陈敛骛嬉皮笑脸地探起身去吻他,从侧颊吻到鼻骨,又落入耳廓,边细细亲着陈执的耳朵,他边低声问道:“你说我们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
“你来定吧。”陈执轻声回他。
“按辈分该从竹字部,竹字……让我想想……”
“没有那么多讲究,想起什么字都行。”陈执抬手把过陈敛骛的后脑,摸狗似的摸了两把。
“不要。枕儿起的字序,一笔一划都好听,我才不要改。”
陈敛骛长臂环着陈执,倚靠在他肩上含吻他的耳垂,忽而想起来什么,小声说道:“这么论起来,我的名字也是枕儿起的。”
他的一个“骛”字,就是从了陈执当年定下的五世皇嗣马字部。
陈执被他压得喉咙里嗯了一声,闲谈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