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执的头顶,看他一口口吞进自己的几把,“......枕儿玉山一样的人物,只有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嘴是软的,软得不像样子。”

陈执赤裸一身,长发迤背,半抵着长龙扶柄撑身,在陈敛骛胯下勉力吞吐。好一幅半颓春山图。

陈敛骛咽着口水,也咽着下面喷精的欲望。

“朕太喜欢你了,做什么事也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陈敛骛追随着欲望顶跨,看着陈执因为他而身子打晃,大手紧攥在长龙上,骨节分明的突起。而湿热的口腔含自己含得更深,舌面贴着柱身刻意放软,牙齿全都收起来,只有被迫大开的唇吻,和不断痉挛收缩的喉口。

想要插进心肝的身体里,哪里都插进去,好羡慕自己的几把......陈敛骛双目沉迷地看着陈执。

长臂伸到陈执腰下,握住那还捅在屄户里的白犀麈,手指紧捏着旋起来。

“唔!”陈执受激,身子脱力一跌,而喉间塞挤着阳物干呕起来。是真的撑不住了,身子歪斜着跌伏,长棒直接捅进喉咙里,由脖颈漫到全身都憋出潮红。

这场面看得陈敛骛瞳仁收缩,龟头抵着深喉喷射而出。

露在外面的阳根还可见激挛劲勃,股股浓精全都直接喂进陈执喉咙。

陈执的喉结滚动无措,闷咳震殿。

陈敛骛把射过还未软下的阳柱从窄喉里拔出来,坐到龙椅上抱住陈执。

陈执歪瘫在陈敛骛怀里猛咳,伏在他腿上咳出涎丝白精斑斑,咳得他满腿都是狼藉。

陈敛骛感受着贴肤之间,陈执上身瘫倒在自己腿上的颤动。陈敛骛弯下腰抱住陈执。

“卿卿,心肝......”陈执慢声动情叫着他,俯在他颊侧落下一吻,“坐起来,夫君给拍拍好不好?”

说着,紧抱住陈执上身把他捞起来,分开大腿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陈执靠陈敛骛扶着,贴在他胸前紧喘长咳不休。陈敛骛的心跳声和他的咳喘混在一起,乱作一团。

陈敛骛伸手下去,握着白犀麈往外抽。

陈执身子震动一歪,喉咙挣扎出声。

“不怕,”陈敛骛抱稳他,轻声说道:“不弄你了,朕帮你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