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垂敛着双眸,抬起长臂向陈敛骛伸出手。到时候了。

“抱臣到龙椅上坐吧。”

“心肝,还不行。”陈敛骛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陈执抬起眼眸。

他看到陈敛骛往旁边走,拿起一根白犀麈来,那是大宦官侍朝时手里按制执的拂尘,以白犀牛的尾毛所作,柄长而圆,方堪手握。

陈敛骛走回来,把那白犀麈自上而下晃着,晃得那犀尾长毛尽皆倒垂,环围手柄,然后他以手圈住。

“枕儿穴里的水一直往外流,先得想办法堵住才行。”陈敛骛对陈执说道。

陈执看着那根被尾毛包裹着的粗长手柄,以手撑桌稳住无力的身形,“陛下......你别胡闹。”

“枕儿叫我什么?”陈敛骛站到陈执面前低下身子,大手一伸拉住他撑身的臂膀,“看来正好给枕儿长长记性呢,总忘了和我的关系,张口就乱叫这可是个坏毛病。”

功在千秋,近在咫尺,此时陈执无法忤逆他,眼睁睁看着他抓着自己拖到身前,在屄口转着白犀麈一点点撑进去。

“上朝的时候最烦这个了,枕儿拿小嘴把它全吃掉好不好?”陈敛骛抱着陈执温声哄道。

陈执眼都红了。

那是刚熬过一场漫长云雨的窄穴,高潮余颤还没结束,穴里混着白浊清液,充血赤肿。

粗柄旋着犀牛尾毛一寸寸没进去。

不孝子孙,不孝之至

陈执半低双目,睫毛垂黏,成簇颤着。

“心肝,”陈敛骛叫他,心疼地侧身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记得叫朕什么了吗?”

硬毛在穴肉里乱戳,穴肉不自控地收缩排挤,可越绞动就越痒,酸痒到骨髓里,身骨自软。

“......夫君......”陈执低声说道。

陈敛骛摸着陈执额发亲他,停手不再往里送那柄白犀麈了,他问道:“枕儿喜欢夫君吗?”

陈执仍低低答着,声音低到虚颤,“......喜欢。”

“是不是这辈子只喜欢夫君一个?”陈敛骛弯下腰贴面和陈执平视,极尽温柔地问他。

陈执在他双眼的凝视之中点了下头。

“小屄也只给夫君操吗?”陈敛骛又轻声问道。

陈执迟迟的,还是又点了下头。

“枕儿的小屄是谁的?”陈敛骛含笑看着他。

过分了。陈执闭上眼。

“是谁的?”陈敛骛又问。同时陈执感受到穴里的白犀麈又慢慢动了起来。

陈执闭目皱眉。

“怎么这么笨,连自己小屄是谁的都不知道。”

白犀麈刮过穴壁,扭转起来。

“是......你的。”陈执气息乱促,开口断续吐出字。

陈敛骛手下不停,长毛搔痒得穴道痉挛急缩,引得陈执喉中顶突着一连声的高喘。

陈执滚碾喉结不停忍咽着浪叫,抬手抖着五指去拦他。

陈敛骛动作慢下来,静静地看着陈执。

陈执咽着喉咙,哑声勉强连续说出一句话来,“是、是夫君的。”

陈敛骛双眼满是陈执,问道:“那枕儿现在是在被什么操?”

只要陈执有一瞬不答,肉穴里就会又转磨起来,百蚁噬体一般。

“被白犀麈......”

“为什么会被白犀麈操?”陈敛骛又问他。

陈执听言不知答何,不语摇了摇头。

“因为夫君在教枕儿道理。”陈敛骛一字一字说给他听。

“就比如,别人可以拿这个操你吗?”陈敛骛问陈执。

陈执摇头。

“别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