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什么自己都会给他,凭什么他还是不能和自己一起被关在这皇宫里,凭什么他的眼睛还要去看别人。
他自己也能看出来他们两个很相配吧。
他对他笑。
陈敛骛看着眼前人的面容,驱身在他身上长进长出,冷声道:“你看着朕。”
陈执已经失去了哄他的心思,头已偏枕到一侧,闻言并未转面,眼珠都未动。
陈敛骛捉着他被吊起的双臂,挺身狠狠地撞着他身下,撞得他身子拖在床榻上摇晃,“你看着朕。”
陈执的下身要被从中劈成两半了,巨棒摩擦的敏感和痛楚前所未有,冷汗不停从他额上沁出,而他波澜不动。
对于陈执而言,只要他能忍住的痛苦,那就不算什么;而凡是他不想理会的事,那就狗屁不是。
陈执懒得理陈敛骛了,他不懂这个孩子在闹什么。反正自己百般都是错,那就随他去吧,要是能把他陈执弄死在床上,也算他一条好汉。
“不看是吧,”陈敛骛伸臂一拽,裂帛声响,他把帷帐撕扯下来分作碎条,扳起陈执的脑袋就往上绑,“那你什么都别看了。”
眼睛蒙上重重锦缎,陈执的视野陷入黑暗,浑身被触觉占领,而触觉被陈敛骛占领,他在捣碎他。
过大的阳物撑进身体里,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几乎要破腹而出。陈执的汗打湿鬓角锦缎,他已经痛得麻木了,阴穴里失去知觉,只觉肿胀一片。
“陈枕,你流水了。”陈敛骛的喘息粗乱,而他压抑着声音,贴着陈执低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