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滚出去。”

飞眉威锁,那一皱之间骇人魂魄,眼神却不清醒,要落在下面众席之上,却总是看不到。

席方过半,酒未三巡,汤未五献。下面王孙大臣俱抬头仰面,不知所措。

陈敛骛垂视席上众人,“没听到吗?”

于是宦官奴才们无声步下丹墀,低声劝引列位离席。

哪用劝,一宴杀王侯满门,众大臣都恨自己走得不够快。

人还未走尽,陈敛骛已忍不住,低面含住陈执的唇肉长吻。

一边吻一边俯下身,把陈执放倒在席榻之上。

褪下衣衫,硬了半席宴会的阳物前头淫湿,倾身抵在被自己玩得软烂的屄口,陷进穴肉里,顶胯捅进去。

“别弄我,人多......”陈执红着脸躺在席上,被顶得身子摇晃,他只觉摇得头更晕了,身下又舒服的要飘起来,被什么硬物捅穿留住了。

陈敛骛眼神如鹰巡视全殿,人早已走干净,殿门被懂事奴才悄悄地关上了。

“那枕儿不要叫,我们安安静静的,不让别人发现。”

其实平日陈执在床榻上默时偏多,可酒后似乎格外难忍似的,长眉攒皱,总是在无意之间漏出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