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视线滑下一点,就看见他只着中裤的胯间高挺起来,几乎要把绸白布料撑破,遮无可遮。

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守着,这样子实在不宜人见,陈执伸长手臂拉着陈敛骛进来,抬声下命把人都清走。

陈敛骛任他拉进来,守在陈执身畔坐下,毫无自觉的热气都扑到陈执面上身上。

一会要祭祖的是陈敛骛,陈执并不用去,于是散下束发,扯来一件绸袍随意披着,侧过脸去看他。

陈敛骛粗促吐息着,满心满眼望着陈执,毫不掩饰自己的神魂颠倒。

“给你蹭蹭吗?”陈执声音里带着笑。

陈敛骛说我只蹭蹭,说不会弄伤他,像是承诺却更像是对自己的告诫,一遍遍的说就是一遍遍的自警,于是脱下衣裤后真的只把粗胀紫红的阳根抵在穴口,反复蹭着那一汪嫩肉和水。

陈执却张着腿,摸着那根巨棒说了声夫君的物儿好硬。

又把手指探进穴口,找到龟头冒水的马眼揉抠着。

陈敛骛红着脸粗喘不休,几乎想这么在陈执手里交代了,可醉酒的人难于射精,只有在那只手里更胀更硬的份儿。

要进后面来吗?陈执问他,手掌按着那可怜的阳物移下。

陈敛骛觉得那一大碗醒酒汤根本就没用,自己此时的头颅晕胜先前,好晕,似乎血不知道往哪涌了,只顾着冲向脑门和阳根,这两处恨不得一齐爆了。

陈执扶着他进去了。

后穴不比前面的女屄,还没被肏开,紧小嫩净的穴口绞在一起,似乎与之相比,那门口的杵着的巨棒粗大得有点傻愣愣了。

骛儿自己想想办法。陈执用哄孩子的语气对陈敛骛说着,似乎是长辈带小儿解一道书本的难题。

男人的本能并没有在酒前伏偃,陈敛骛抹了满手前穴的水去揉后面,把后面揉开了,揉得自己也会冒水了,提棍顶进去。

骛儿真棒。陈执说。

彼时陈敛骛才挤进去一个龟头,就这么被夸得整根阳柱颤了颤,面上更红更热了。

陈执笑着给他肏。自那次闹戏以后,又是连着七日断绝荤腥,陈执比陈敛骛忍得还难受,虽然他每日面上不露声色,但他自己知道,这个不过一月余的骨肉对他影响太大了,陈执从没想过自己的头脑里会每日净想着床榻那事。

难得有此良辰,陈执毫不吝啬的为他夫君助兴。

“夫君把穴口撑得好大,”陈执伸指描摹着自己的后穴,那里一点点塞进几把去,已经被撑得绷成一圈圆线了。陈执抬眼看向陈敛骛,小声问道:“夫君要摸摸吗?”

那是什么眼神……陈敛骛一生皇家教养却被他看得想骂娘,只觉血气一股股涌上涌下,头晕得不行。

“肏进去了……夫君好厉害。”陈执为了容他,更大分开双腿,露着腿根给他顶,后穴虽然紧,但好就好在湿润得十分配合,没有半点干涩之处阻塞他行事。

陈敛骛被他哄着夸着,只觉酒醉得更厉害了,全凭脑里仅剩的一根弦吊着,才能告诫自己不能全顶进去,不能肏狠了,也不能碰着前头。

陈执知道陈敛骛到底是有数的,舒然在他身下享受,嘴里一会儿说夫君好会顶,一会儿又说最喜欢骛儿的大几把了。

每次一被陈执夸,陈敛骛那硬到爆炸的粗茎就在穴里抖,越肏阴茎反而越硬,到最后只剩意识不清醒但仍克制的抽插。

“没关系,心肝再忍就忍坏了,射进来,我们多做几次好不好?”到了良久以后,陈执的手掌摸上陈敛骛脸颊,柔声说着。

陈敛骛晕晕乎乎地点了头,肉棒更蹭了蹭软肉紧穴,紧贴着甬道就送了进去。

本来按陈敛骛的谨小慎微是不会射到里面的,但现在他被陈执勾得魂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