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执迷茫地想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真在床事上哭出来的时候,陈敛骛整个按住他乱蹭乱缠的身体,制在了怀里,他低声在陈执鬓边问:“肏烂没有?”

声音低平地沉陷入心,陈执的心,并不受他自己控制地颤了颤。

点头,甚微地点了一下头。

安静的床榻又动起来,陈敛骛又开始抱着陈执摇,把紫胀可怖的肉棍插进狭窄后穴探寻着。

“肏烂了吗?”最后的尾音轻轻一折,斜飘起来,本是低沉的腔调拐成了质疑,包藏坏心。

何止,陈执觉得自己肠壁都要被撑破开,肠子都要翻出来了。

陈执闭上眼,“……肏烂了。”这三个字说得极其不稳。

一巴掌打在陈执臀瓣上,红印上又起红印。

陈执促哼一声,难受非常。

“每次打枕儿,枕儿后面小嘴都会夹得特别紧。”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低语和他诉说着这个秘密。

陈执的身子被他抱着撞,脱力摇荡。陈执感受到陈敛骛要射了。

这次没有被扇,陈执主动地夹起来,吮动着肿痛麻木的后穴,要送这个孽棍攀上峰巅。

“枕儿怀孕的时候勾引夫君做得对吗?”陈敛骛的声音靡乱,低哑得让人双耳生麻。

陈执一边夹吮着几把一边低着把头摇了一下。。

陈敛骛撑指扳起陈执的面颊,“跟夫君道歉,说以后再也不拿小屄勾引夫君了。”

受制于人,陈执学舌。

边学边伸手下去撸陈敛骛露在穴外的几把。

其实陈敛骛一直把控着分寸,始终没有全肏进去,只是陈执才开苞的雏穴太小,单是粗度就受不住了。

陈敛骛被陈执摸得想射,从紧缠深吮的嫩屄里拔出来几把,握着陈执的手上下急撸几下,然后抵着他的股沟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股股溅在陈执臀缝臀瓣上,落在重重巴掌红痕上,让人目眩。

“还最喜欢夫君亲亲吗?”陈敛骛止着喘息低声问陈执,语气情深而柔,开合的双唇吻在他耳骨上。

他的手掌正包在陈执肿烫的屁股上揉,陈执偏开头,没脸看人。

陈敛骛随他而转,拿鼻梁去抵陈执的鼻尖,双眼问着陈执。陈执点了头。

“亲亲我的心肝肉。”陈敛骛说着,把吻贴覆上去。

第086章 | 番外:除夕夜莲雾醉酒,红纱帐陈执哄夫

第二天石春台请完了脉象,抓着陈敛骛骂了一个时辰,唾沫星子恨不能喷出来淹死他。

“你个旷古的不肖子孙!你太祖都被你搞得怀孕了,你还馋着他身子不放!”

“我和你说没说过前三个月不能动,你那耳朵不要就割下来给我下酒!”

陈敛骛坐在榻上,只觉被石春台贴面喊得有些耳鸣了,伸指去掏了掏耳朵。

“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不是你硬拉着你太祖行事的?现在又装没事人似的了!你对得起你太祖吗?”

“怎么着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是你太祖主动勾着你的不成!?个畜生!”

“你看看你太祖那个样子,你你你、你看看!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彼时陈执正安坐在红木雕椅上品茶,一端茶盏广袖端垂,掩口而啜,襟严冠整。俨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石春台又啐着唾沫骂了好几声“色胚子”,才瞪着陈敛骛拂袖而去。

陈敛骛叫宫人拿巾子来伺候擦脸。

陈执放下茶,挥手招呼陈敛骛来,亲自拿绸巾给他拭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擦洗干净。

“骛儿,别怪我,春台实在太凶了,”陈执把用过的手巾丢在金盆里,仰面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