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时,她看起来破旧疲惫,可此时快步走来的她像是浑身都溢散着生命力,她曼丽而光彩夺目。

姚汀走来将浅念护在身后,两个女人对峙着,抗衡着。

这样两个极度美丽的女人同时站在一起,突然涌上了一丝诡异的感觉,那些细节变得更加清楚了些。

【浅念身体一直不太好,要多注意身体呀。】

【姚汀后来只上夜班,她像是行尸走肉,没有朋友,没有生活的欲望。】

【下暴雪如果被困在山上可真是不幸啊!】

【告诉孟浮生,我病的快死了。】

【我身体还好,只是这样下雪的日子难免觉得有些苦楚。】

【嫣然姐,我真的好愧疚。】

【宴会上的女人说:这么一看你不觉得她和周嫣然个字身材看起来还挺像的吗?】

【张医生将姚汀的病例翻出,怎么那么巧和周嫣然病例上的叙述的是同一场灾难呢?】

......

她们都穿着黑色长裙,身材曲线更是被勾勒的有些相近,五官轮廓精致立体,直视姚汀的气质更清冷,周嫣然略妩媚一些,可只从样貌看起来实在像是一对双生花。

姚汀眼神里充满不屑,嘴唇亲启,“周嫣然,你可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你说什么?”周嫣然的面部表情变得狰狞,她怎么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你不觉得自己很龌龊吗?”姚汀一步一步缓缓向她逼近。

“你不是想知道山上能有谁吗?好啊,我来说给你听。”

“三年前浅念去梨阳山上写生,遇到暴雪越下越大,她意识到不对想往山下跑,却迷了路,和同学走散。

同学们下山后,清点人数发现她不在,她身体从小就差,根本扛不住暴风雪,可雪没有丝毫变小的趋势,即使当时山上还有人,但全城戒备,不让任何人再上山。”

孟浅念站出身说,“可是那时姚汀姐在山下的超市工作,她听到了我的名字,说我走散了,等不及救援的人,即使下着暴风雪她也立刻什么都不管的上山去找我。

在雪地里已经待了6个多小时,我被冻的浑身冰冷,意识已经丧失,姚汀姐找到我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只能模糊的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天太黑了,根本找不到下山的路,姚汀姐把我背到一个山洞里避雪,她把衣服都盖在我身上,我一直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

终于熬到天明,雪也变小,她将我背起下山,我最后的一丝记忆就是她的背影。”

周嫣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凭什么说当时在山上的人是她?你当时都快被冻死了,你根本没有任何意识!是我把你送到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