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被许庶吓到了。”他宽厚的掌心抚摸着怀里人单薄的背,说:“你以前见到他的时候,怕到必须要我在身边才行。”
现在他们不仅能进行交流,戚月亮甚至愿意和他在一起对话,在他面前哭,还维护许庶,为了许庶和自己撒娇卖痴。
戚月亮闻到他身上浓郁的乌木香,大脑七荤八素,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脖子,懒洋洋的把头歪在周崇礼脖颈处,说:“许警官不是弟弟吗?”
周崇礼疑心自己听岔:“什么?”
“许警官不是你弟弟吗?”戚月亮含糊重复一遍。
“所以你以为许庶是我弟弟?”
戚月亮听到这句,有些莫名,她从周崇礼身上直起腰,一头乌黑的发尽数散在肩后,她睁圆了眼睛:“我以为许警官是哥哥的家人,所以才想好好相处。”
“难道不是吗?”
到这句,她已经有些懊恼:“人民警察怎么能说谎呢。”
看着世界上最可爱的戚月亮,周崇礼只觉得一腔郁气如春风化雨,奇迹般烟消云散,他轻轻笑起来,眉头松开,说:“许庶确实是我的表弟。”
戚月亮这会还怕他生气呢,懵懵的看着他柔了脸色,男人摸了摸她的耳廓,又哄着她伸出舌头,含住她的唇瓣。
这次显然温柔绵长,极尽宠爱,亲到戚月亮喉咙里忍不住呜咽呻吟,悄悄夹紧了腿。
周崇礼是个性欲强悍的人,这和他的性能力形成正比,开荤之后他相当食髓知味,虽然还没有沦为满脑子射精的下流货色,但每每亲吻和拥抱戚月亮,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勃起的欲望,他那爱发情的混蛋鸡巴总是叫嚣着插进她的小逼里,把她干得天翻地覆。
但同时,周崇礼曾是一位自制力惊人的主,很显然,他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面对董事会管理偌大集团,还要空闲管教下面几个弟妹和子侄外甥,若非他高自律高精力高标准,早就支撑不住不知所踪,所以说有人能当老板是有道理的。
现在他无所不能的自制力全用来克制自己色情的欲望,连周崇礼都有点唾弃自己了,戚月亮身体不好,体质虚弱,周崇礼就算再禽兽,身为成熟可靠的年长方,也绝不会不顾她身体而肆意妄为。
所以他就算手都已经伸进戚月亮衣服里了,指腹也只是在她后腰处打转,周崇礼轻啄着戚月亮的唇角,声音喑哑:“我父亲是个做事很强硬的疯子。”
他觉得要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所以款款道之:“倘若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他绝对不算是个好人,我们家祖上有些产业不干净,他热衷于此道,做事专横不讲理,手段狠辣,我有好几个叔伯都栽倒在他身上。”
戚月亮被他摸得后腰酥麻,身体的淫性都被勾了出来,可怜巴巴将唇追了上去,于是周崇礼眉心柔软的张开嘴含住她的舌尖,安抚他欲求不满的心肝宝贝。
戚月亮气喘吁吁,脸和脖子都泛着一种诱人的粉色,周崇礼喉头上下滚动,伸出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耳垂,说道:“从我出生到长大,他一直不怎么喜欢我,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其实是讨厌我、憎恶我,说不定恨我,但因为我是她的血脉所出,所以又不得不把家底留给我。”
她头动了动,眼底浮现出茫然:“为什么?”
“因为他只爱我母亲。”
周弼吝啬将情感瓜分给任何一个人。
“我母亲是位博爱、坚强、勇敢的女性,我外公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警察和医生,她出身良好,秉性正直,从不撒谎,而且言出必行,从小到大她答应我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这很难得,但她确实从来没有哄骗过我,她对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成为像我父亲一样的人。”
他回想起许容碧的脸,在记忆更鲜明的多半时候,她忙碌奔波在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