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首先想学会克制,她那个被坏人弄得淫乱不堪的身体和意识混乱的发情,她咬着胳膊咬住血迹,窒息的疼痛暂时拔得头筹,但是这招对周崇礼不太管用。
她发现自己对着周崇礼,极其容易发情。
其实戚月亮在这点上是有点委屈的,就像你前一天晚上努力复习了语文考试,结果第二天到考场发现考的是高数一样,不仅完全搞错了方向而且完全无解,她上一次落水发烧那会就急得哭出来,觉得自己努力全白费了。
戚月亮没想通,她在周崇礼手下太容易高潮了,又哽咽着裸着身体往周崇礼怀里钻。
周崇礼的鸡巴还硬着,摸着她光裸的背,用床上的毯子给她盖上,听她期期艾艾,带着哭腔控诉不公。
听完,周崇礼的鸡巴更硬了,他觉得自己眼睛都要忍红了,抚摸着她的乳肉,问:“月亮,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你也喜欢我。”糢皆佐?⑧⑴⑤
他低头把她的眼泪吻干净,喉咙干涩:“喜欢会让人的大脑分泌一种多巴胺,你会想要贴近我,想要和我拥抱,和我接吻,都是因为喜欢我爱我,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周崇礼的手从胸划到腰线,戚月亮感觉小腹忍耐不住痉挛,不受控制流出一股淫水,他说:“就像我喜欢月亮一样,我时时刻刻想要亲吻你,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想和你做爱,想让你永远在我视线范围之内,因为我喜欢你。”
“我们渴求的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认为你是个淫荡的女人,那么我就是个淫荡的男人。”
微弱的光,戚月亮看清他的脸,周崇礼头发稍稍凌乱,鼻梁高挺,眼目深邃,唇边隐约有暧昧的水光,印证着他曾经俯下身疯狂渴求她的淫水,于是添了几分狂野和性感,他不再禁欲、冷淡和疏离了,脱下西装像是脱下了禁锢,眼神炙热,赤裸裸的露出蛊惑的欲望。
他结实的宽肩和臂膀,被汗水打湿的肌肉线条,完美的胸肌和腹肌,青筋略凸的人鱼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极具诱惑力,周崇礼在勾引她,他把淫荡这个词标榜在自己身上,就像随口念莎士比亚剧本的一小段台词从容优雅。
这种反差,让戚月亮几乎颅内高潮。
周崇礼的手顺畅无比的插进她湿漉漉的逼穴里,戚月亮发出急促的低喘,他们这会转移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两个人接近与赤裸,又开始接吻,吻得戚月亮娇喘不断,水流不止。
和周崇礼接吻太舒服了,除了他的拥抱之外,戚月亮简直快迷恋上他另外一个优点了,唇舌分开时,拉出淫靡的银丝,马上又会疯狂的贴合在一起,断断续续间,她呻吟着,拼命保留着仅剩的理智:“我喜欢……喜欢哥哥吗?”
周崇礼气笑,咬了一口她的唇:“宝贝,你一个小时前才说全世界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我。”
戚月亮呆了一瞬,其实她并没有把那句话赋予多大的意义,当然,这并不代表那句话是假的,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刻,确实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周崇礼了。
她注意到周崇礼脸色不太好,以为他生气了,愧疚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哥哥喜欢我?”
戚月亮稍微直起腰:“我喜欢哥哥。”
周崇礼与她十指相扣,目光锁定:“我们两情相悦。”
这个词对戚月亮有些遥远和陌生,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周崇礼对她的诱导,因为多次高潮后迷迷糊糊的大脑,导致她在周崇礼怀里很乖顺,她松怔的看着周崇礼和她紧握的手,手指交缠,左手的中指上露出银白的戒指,不知道周崇礼什么时候给她戴上的。
虽然没有戴在无名指上,但是戚月亮再不懂人事,也知道戒指是什么意思,她懵懵的,心里却没有拒绝或者反感的想法,她反复问自己,你愿意吗?你觉得难过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