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慢点……啊……啊!”

周崇礼粗粝的舌头突然间挤进肉缝,猛烈的剐蹭舔弄,大口大口吞噬着淫荡的甜水,戚月亮没想到他上来就这么生猛,发出甜腻的淫叫,小腿绷直,逃也逃不开。

她真的要疯了,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无论多少次,戚月亮都承受不了周崇礼给她舔逼,他甚至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敏感点,肥厚的阴户湿漉漉的,抽搐着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全被周崇礼卷入唇舌间,她只能无助的夹着他的头,可怜的求他慢点。嚤立左?捌1⑤

心肝宝贝如此哀求,周崇礼亢奋的鸡巴也到了极限,龟头早就溢出了粘腻的体液,穴口被他舔弄的又湿又软,他起身,戴上套子后,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皮,说:“乖乖,疼的话就咬我。”

戚月亮在他身下早就软成了一滩水,大脑晕乎乎的,只感觉有根炙热坚硬的棒子缓缓的挤进小穴,周崇礼的声音陡然艰涩。

“宝贝,我保证很快就会舒服。”

等到戚月亮反应过来时,她的脸有一瞬间煞白,在周崇礼肩上颤抖:“疼……哥哥……太大了……”

大鸡巴一寸一寸嵌入肉穴,仿佛有无数张嘴争先恐后吮吸推挤着,潮热紧致的触感让周崇礼也出了一身的汗,他强忍着射意,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瓣,她张开嘴无助的接纳,戚月亮最喜欢和他接吻,周崇礼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放松下来。

上面那张嘴湿答答的,下面也是泥泞一片,除了最初的疼痛感,戚月亮对初夜那晚最深的印象,就是周崇礼的鸡巴真的太大了。

她那小小的逼口为了承受粗长的鸡巴,只好竭力张开双腿,揉着奶子让小穴流出喷出更多的淫水,那根淫乱的肉棒霸道又有力,撞得她神幻颠倒,张着嘴嗯嗯啊啊。

“哥哥……呜……太快了……要操坏了……”

她的腿被分开压住,穴口大张,能清楚看见粗长的鸡巴飞快从穴里抽插,柱身都被淫水泡的水亮,小肚子微微凸起,轻微痉挛,周崇礼哄她:“不会坏的,你看你吃的多香,嗯?把哥哥的鸡巴都吃进去了。”

简单的传教士体位,白嫩的奶子因为肉体的撞击而一颤一颤,像一碗胖嘟嘟的布丁,她的脸庞迷离而潮红,全是娇柔的媚色,梨花带雨的扭动呻吟。

“真的不行了……哥哥……要死了……别操了……”

她哭得这样可怜,又是第一次,周崇礼鸡巴再硬,心也软了,他只好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睫,说:“那至少再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他是打着商量的语气,戚月亮眼泪朦胧,看见他因为隐忍而划过汗水的脸,脖颈青筋暴起,肌肉紧绷,心就塌了一块,嚅嗫着:“……好。”

至于十分钟后,她满身潮红,颤抖着身体被掐着腰禁锢在床上,哭着高潮不止,诘问周崇礼到底什么时候射的时候,已经是不能后悔了。

在相同的事情上,戚月亮又犯了第二次错误。

事后,她实在是不高兴,和周崇礼冷战了一天,早上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下身清凉,小穴潮湿,周崇礼拿着药膏抹在手指上给她擦药,擦出一手的淫水。

她无意识哼哼唧唧,小穴还红肿着,周崇礼叹气说这样没办法擦药了,只好把逼口残留的药膏擦去,然后帮她把淫水舔干净。

结果越舔越多,戚月亮没出息的高潮两次,听见他大口大口的吞咽声,掐着自己臀肉舌尖猛烈冲刺,她接连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羞耻的捂住了脸。

戚月亮的十八岁,完全是火热而色情的。

说不上她和周崇礼两个人到底谁更重欲,只知道他们绝对互相渴望着彼此,从维也纳回来之后的一周,他们都佯装无事发生,林芳洲很高兴她重新弹琴,两母女谈过一次话,解开了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