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月亮从六岁开始就弹钢琴了。”周崇礼告诉她:“她应该要自己决定要不要继续弹琴,在这件事上,没人比月亮更合适。”
他心平气和,不动声色,还是那副恭谨温和的模样,气势却隐隐散出来,林芳洲看着他宽阔的肩膀,真正意识到周崇礼早已是稳重的成年男性,自从四岁那年差点把戚月亮弄丢,他对待戚月亮总是很特别,甚至有时候林芳洲也觉得自己还不如他细心周到。
不管怎么样,周崇礼就这样把戚月亮带走了,他们从希腊开始了第一站,虽然雅典卫城的帕台农神庙人头攒动,但戚月亮仍拍下了美丽的柱子,他们找了个能看见日落的餐厅,静静看着太阳落到水平线以下,他们牵着手,毫无顾忌的接吻,在圣托里尼岛吹着湿咸的海风,夜幕 獨 ? 家 ? 小 ? 説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 降临时喝茴香酒和当地人跳舞,周崇礼在她软磨硬泡下,只准她喝一杯,她扑到他怀里,笑着说我果然最喜欢哥哥了。
落地窗外是一望无垠的地中海,月光皎洁,隐约看见层层荡开的水波纹,她唇中还带着微微酒气,交融在湿漉漉的舌尖中,他们在被子里亲昵的互相爱抚,衣服掉落一地,当然,鉴于戚月亮的青涩和周崇礼的服务意识,更多时候她是在周崇礼的嘴巴和手指下爽到高潮迭起。
意乱情迷下,两个人都情难自禁,床咯吱咯吱发出声响,水声清晰,甚至都没被呻吟盖过,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龟头和柱身劈开肥厚的阴唇,被淫水包裹出一层水色,她坐在周崇礼的身上扭动着腰磨逼,趴在他身上与他十指紧扣激烈舌吻,两个人浑身被汗湿透也舍不得放开。
他们每晚都要这样闹上几个小时,但从来没有真正插入进去,有次迷迷糊糊醒来,周崇礼不在身边,她揉着眼睛下床,从虚掩的洗手间门里,看见周崇礼撸动着硬挺的鸡巴在自慰,大概怕打扰到她睡觉,他压抑着喘气声,脖颈青筋暴起。
戚月亮眼睛控制不住往下移,看见他壮实的胸肌和精壮的腰腹,肌肉紧绷,人鱼线线条性感,黑色的毛发下一根高高勃起的鸡巴被握在手里,那手也修长好看,就是透着一点焦躁和不耐烦,原始又粗暴的撸动。
“……月亮?”
不止是戚月亮一惊,周崇礼也没想到她突然出现在门口,喉头干涩,发出闷哼,一直射不了的鸡巴一下子就喷出浓精,还有几滴溅到了戚月亮脸上。
他一下爽得腰眼发麻,眼神都失焦了几秒,随即也顾不得自己裸着,抽了几张纸大步走到她面前,给她擦去精液,声音还带着情欲未散的沙哑:“对不起,吓到了吧。”
他似乎短暂的忘却捧着她手的脸刚刚才撸过鸡巴,只顾安抚她:“宝贝,怎么醒了?睡不着吗?”
“没……”她一时脸热心跳,莫名有些躁动,不知道视线往哪里看,偏偏又看见他黑色毛发中的鸡巴,他还没来得及清洗,龟头和柱身都是粘液,乱糟糟的,又莫名色情,戚月亮小声:“哥哥,你会不会很难受啊。”
可怕的是,被她这样看着,周崇礼不争气的鸡巴很快又精神抖擞,连他都觉得尴尬,亲了亲她的眼皮,说:“不会。”
她嘟囔着:“你要是真的……其实我是可以接受的。”
“你还没成年呢。”
他总是这么说。
“但是一直这样硬着,哥哥你真的不会难受吗?”她睁着一双乌润的眼睛,问他。
怎么可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