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李鸣生和我妈是在福利院认识的。”
周崇礼道。
“她去福利院做义工的时候见到了李鸣生,那会他十来岁,总是被人欺负,我妈帮他出过头,给钱让他去读书,后来,他们在派出所又见过几次。”
“李鸣生开始只有一些小偷小摸的毛病,福利院也照顾不来他,我妈觉得他还能改,帮过他好几次,给他钱劝他去上学,我年幼时他来过我家,吃过几次饭,后来李鸣生上完学没多久,我爸就给他安排了个工作。”
“那张照片,也是在福利院拍的。”
“他有段时间确实是改过自新的样子,也和我妈一样去福利院做义工,她很欣慰,也很高兴,大概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那次她带了我,在大门口拍了一张集体照。”
“那时候林姨会带着你和你姐姐来我家,我们两家关系很好,他应该见过你一次或者两次,知道你的名字。”
说到这里,耳边只剩下呼吸声。
“你被他带走的那天……我没有见到他。”
良久,他声音嘶哑的开口。
“是我妈……报警之后,她在监控中看见了李鸣生和你,才知道是他把你带走了,但是没人知道为什么。”
没人知道为什么李鸣生突然将戚月亮拐走,没有任何动机、逻辑、理由,他和戚家或者林芳洲没有任何关系,若说东郭与狼,那报复的对象怎么也应该是许容碧或者她儿子周崇礼,然而事实是,他在一个平常的下午,抱走了四岁的戚月亮,从此天高山远,无影无踪。
“我母亲痛心疾首,要我不管怎样都要把你找回来,她认为是她引狼入室,识人不清,才到这个地步。”
她的视线重新被泪水模糊,倔强的没有掉下来,周崇礼弯下他的背脊,他不知如何是好,抬手去摸她的耳垂,戚月亮突然之间咬住他的手腕,牙齿死死地陷进皮肉。
周崇礼一声不哼,也不喊痛,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生生咬了半分钟牙齿就发酸,闻到他身上那熟悉令人上瘾的乌木香气钻入鼻尖,若有若无的多了一分苦味。
怎么会苦呢,戚月亮颤着松了牙口,唇齿间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周崇礼的虎口齿痕很深,有血渗出来,他的指腹贴着她的嘴角,说:“傻月亮,你不是知道咬哪里我会更痛吗?”
他好像心疼她的牙齿,指尖伸进唇瓣,抵住她的牙:“下次,我教你怎么用刀好不好?”
周崇礼像个平静的疯子,但戚月亮还不是,她眼泪决堤,挣扎着推开他的手指,手握成拳头如雨点打在他胸膛上,毫无章法,周崇礼担心她剧烈的动作会牵扯到她身上的伤口还有骨折的腿,伸出手强行去抱她。
那苦味更浓了,几乎要将戚月亮整个人吞没,她的手打累了就在用牙齿去咬,她乱糟糟的咬这里咬那里,肩膀太硬咬不动,脖子咬了几下就出血,牙齿磕到下巴上很痛,周崇礼就低头,把她的呜咽吞在了两个人唇齿间。
单方面激烈的殴打变成了双方面激烈的接吻,其实这全然也算是单方面殴打了,因为戚月亮甚至还在咬周崇礼伸进嘴巴里的舌头,不管他如何缠绵吮吸,还有点讨好的意思,戚月亮还死守防线咬他柔软的部分,两个人口腔都是血腥味,周崇礼还坚持不懈伸进去,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水打湿了下巴。
最后体力甘拜下风,戚月亮都咬累了,意识也开始迷糊,周崇礼把她的嘴角和唇瓣来来回回舔了个遍,舌头探入口腔,挑逗起她的舌尖,贪婪缓慢的纠缠,察觉到她不再抗拒,周崇礼的手从被子里钻进去,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摸到了一手湿润。
戚月亮意识有点回笼的时候,周崇礼已经在给她舔穴了。
情绪剧烈下肾上腺素上升,有时也会产生激烈的性欲,何况周崇礼太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