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看着只觉呼吸发紧,深深呼吸,鸡巴跳了跳,马眼里流淌着的前列腺清液被顺势甩在了她的后腰上。
温热落下,穴里本就空虚得很,顾声笙可怜兮兮地转过头看他。
摇了摇臀。
“……进来……”顾声笙说,贝齿轻咬着被男生亲吻得微肿的唇,眼神里含着水光,“要高潮了……嘬嘬,再肏肏我嗯啊”
陈最扶着她的纤腰,将鸡巴顶了进去。
再次被撑开的感觉让顾声笙舒服地浑身都畅快了起来。
眼神爽得微微眯起,张唇呻吟,身上因为情潮而泛红,落在陈最眼底,是一片淫靡的姿态。
他几乎是掐着她的腰,用力顶进,雪白的身体上不一会儿便留下了他的痕迹:“这样舒服了吗?”
顾声笙没有说话,闭着眼喘息着,呻吟支离破碎,好像被男生肏得可怜兮兮。
可她的花穴却缠得紧,不由自主地夹弄着鸡巴,不放过柱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冠状沟都被肉褶肆意亲吻着。
陈最舒服极了。
“骚逼。”陈最闭了闭眼,飞快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正被剧烈的快感侵袭的状态,一下比一下肏得狠肏得深,淫液飞溅,耻毛已经被她湿透了,“好喜欢肏声笙,给我肏一辈子好不好?”
蜜臀被他撞出一阵阵的肉浪,如同露台外被风吹起的海面白浪,花唇被拍得靡红一片,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几乎成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肉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