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于无,但能挡一点海风,便也算是有用。
“二十三号了。”陈最说,替她仔细理平帽子上的褶皱,“注意保暖,别弄得到时候连头也跟着疼得厉害。”
顾声笙歪了歪头,疑惑的嗯了一声。
陈最只是笑笑,手收回去,在桌下偷偷捏了捏她。
倒是刚刚将这一幕拍下来发给林鸢看的顾悠愣了愣。
顾声笙如果对此不敏感的话,过了几十年这种日子的顾悠实在是太熟悉了。
或许是遗传了她,顾声笙经期头两天会疼得连床也不下,顾悠也一样,而顾朝晖总是会提前准备好布洛芬和红糖水,还有别的用来保暖的东西,甚至她要是实在严重,他还会请假在家里陪她。
记她的日子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她笑他是在记可以内射的安全期。
可顾朝晖是她的爱人,顾悠微微眯了眼,那陈最又为什么记这么清楚。
不由得,她低头看着手机,重新审视起了刚刚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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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手腕有点软,歇两天等后天放假了再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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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2 -68- “乌鸦嘴。”
虽然没有秒懂,但等到第二天,顾声笙被小腹坠坠着疼的感觉闹醒时,就明白陈最是什么意思了。
她习惯了自己不准时的经期,有时候会提前很多,有时候又会推迟很久,所以从来都记不住,但这次难得准时一次,却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今天是除夕呢。
撑着去卫生间换上干净的内裤,垫好卫生棉,顾声笙气若游丝地卧回床里。
她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多,连吃早餐的点都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