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你那家信是咱们自家人捎回来的,东转西挪的,怕不是一两个月前的事,家印的信是立秋前写得,专人快马送回来,能一样么?”老太太道。
想想是这个道理,小七心里不禁有些发寒,家戟不必说,有吴家拖底,大不了丢官弃甲,她哥有什么,真到性命攸关的时候,肯定是被送上去顶雷的那个,“咱们四姑娘进李家才一年,如今命丧羊城,他李家撇得再干净,也欠咱们一个说法,身为姻亲,咱们遭难被冤枉了,他们没道理袖手旁观。”也管不上这么明显的激将有没有用了,总归得想办法让吴家去救人啊。
老太太似乎应了她的激将,冷哼一声,“人家还真就这么做了,家印如今连那个好妹夫的面都见不着,你大伯伯又远在京城,虽顶着个八等爵位,手里却没半分权力,莫家在北边又插不进手,家印他们只能为人鱼肉。”重重攥住小七的手,“以为老公爷不在了,咱们榆州吴家就任他们揉搓了,做梦!”直望向小七,原本狠厉的眼神骤然变出些许柔和与慈爱,“李家在北边的势力渐长,他们若出手相助,你哥哥定然无事,不但无事,将来怕还能平步青云,所以这李家虽可恶,我们却不得不赔上十万分小心,你几个哥哥如今都在人家手下做事。后院里没人,到底是亲热不起来,何况四丫头也赔进去了一条命,他们李家总得给咱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