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令承的脑子已经停摆了，他的手触着嘉乐软腻的腿肉，软得吓人，热乎乎的，像是一块软嫩的水豆腐，他都怕一用力就碰碎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嘉乐的动作，慢慢的，一下一下地扭腰蹭他的手。

指尖时不时划过那个隐秘的肉缝，潮乎乎的。

反应过来之后，嘉令承脑子哄的一声。

从很小的时候，嘉令承就带着嘉乐。她是小爱哭鬼，没有哥哥不行，粘人得很。她身体不好，偏偏好奇心重。更小的时候，嘉乐在外面疯玩，玩到浑身泥水，他只好拽着她洗澡，瘦瘦小小的，被热水淋湿，长发贴在背上，细胳膊细腿，像是抱着一把柴。大一点之后嘉乐盖着外套在沙发上睡觉，第一次来了月经，外套和沙发套上都是血，也是他亲手换洗的，红糖水都不知道煲了多少。

是烦人精、粘人鬼、娇气包，是他的负担，也是他的宝藏。

是他的妹妹。

嘉令承看着嘉乐抿着唇，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突然动了动手指，用指腹抵上了那个布料下的小口。

妹妹想要舒服，作为哥哥，他就应该帮她。

就像帮她写作业，帮她买卫生巾，帮她洗内衣一样。

那个地方窄窄的，又很生嫩，他怕弄疼了嘉乐，只好一点一点摩挲，摸索到那个藏在小阴唇下的肉粒，圆鼓鼓的，有点发硬，像是车厘子的核，被她夹在腿间。他用拇指摁着那个小核，一下两下，他都不敢用力气，只用指腹打着转揉弄，没几下就感觉手下的肉唇痉挛起来。她猛地夹紧腿，有温热的水溢出来，透过布料，浸湿了他的指尖。嘉乐在睡梦中哼了两声，声音娇得很，嘉令承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喷出来就没事了。”

嘉令承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房间，站在浴室里的时候还觉得自己身上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香，全是嘉乐身上的味道。他去解皮带的时候看见自己裤裆鼓起来的一大包，他移开视线，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洗过了澡，他才终于清醒了一点，去把没做完的工作做了。睡觉前他看见自己的右手。

就是这只手……

鬼使神差地，他把那只手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

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沐浴露的清香。

0040 回忆（4）：飞来横醋

38.

嘉乐第二天上学有点提不起劲，觉得腿酸，腰也酸，只想趴在桌子上睡觉。于是在第二节课的大课间，她跑到后门的楼梯口，找了个长椅坐着睡觉。大课间有二十分钟，大部分同学都去跑操了，时不时有翘掉跑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经过。嘉乐往旁边挪了挪，让太阳能均匀地照在她的身上。

她闭目养神，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像有人朝她跑来，快接近的时候，又有些刻意地换成了悠闲的脚步。她闭着眼睛，只觉得阳光被遮住了一瞬间，那个人坐在了她身边。

“怎么来了这里？”梁南絮问，“我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

嘉乐这么想，却没问出来，只是懒懒地说：“困。”

“每天都睡不够，”梁南絮凑过来看她的脸：“你昨晚几点睡的？”

嘉乐偏了下头，也有些奇怪：“我睡得可早了……你让开点，挡光了。”

梁南絮很听话地让开了，他也不再说话，陪着嘉乐晒太阳。阳光暖洋洋的，偶尔有风吹过，他闭着眼睛，能听见操场上传来的跑操音乐。他翘了跑操，跑了半个校园，好像就是为了和嘉乐晒晒太阳。

他被太阳晒得有些昏昏欲睡，精神一放松，就脱口而出：“……昨天那个来接你的男人是谁？”

在心里耿耿于怀太久，居然就这么问出来了。

嘉乐“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