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现在的状况,自己和时崖之间就被强制隔开,她整个被半抱着带到谢凛身后去。
谢凛深呼一口气,强忍着将那番怒意暂时压下,确保鹤怡和那个不知名陌生男人空出一定距离了,他才又转过身去。
对着鹤怡是冷静的、沉稳的,眸子里的暴戾和厌恶却唯独对那个不知姓名的侵略者释出:“你是谁?”
面对谢凛的问话,时崖既不回答,也不看他。
场面越发僵持。
“哎呀,你管他做什么?”看谢凛冷着一张脸,气氛也尤为不对劲,最后还是鹤怡主动跳出来解释,“他是闻家送过来的,叫时崖。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
“你就算问他,他也回答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