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初次啊?
敢情这下全都是她的问题了是吧?!
“滚啊!”又羞又恼,鹤怡抓着软枕往男人身上砸,趁他不备之时才钻了空子从他身下移开。
之前谢渝往公主府上送男宠的时候就同她说了:该睡的睡,不该睡的别睡。
鹤怡那时还真没觉得有什么,时至今日,总算真正的悟到了这个道理。
她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怎么就给自己留下这样一个烂摊子!
要怎么办?
鹤怡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扭头又看向谢凛道:“你想怎么办?!”
“您说呢?”
男人低眉顺眼,十分乖觉地跟在鹤怡身侧,白日里温润顺从的模样重现,让她觉得那些深陷其中的致命感几乎是错觉:“给我个名分,总不能就这样让我不明不白的跟着您吧?”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