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谢凛现下已给自己寻了旁的寄托,甚至说如果现下就能从公主府离开,他还要在这件事上下功夫,思虑自己究竟要不要离开。但也不必多想,心中思绪涌动,自己的想法显而易见。

万般皆是不情愿。

谢凛没再提自己,倒是问了长戚的事情:“如何,寻到你的那位妻子了吗?”

长戚站起了身。

谢凛再看他,见他腰间多了一串往常从未见过的香囊。

风里来雨里去的。男子靴面上沾着湿土,香囊却被他好好护着。上面洁净如新,除了尾端的红穗留下了时常被他摩挲的粗粝痕迹,其余的压根瞧不出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