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依旧靠在鹤怡身边,半分都未从她身边移开。

“嗯。”鹤怡跟谢凛撤出些距离的同时还不忘帮他拉了下身上的薄被,“那就好。”

只有一盏微弱小灯燃着,看得也不甚清楚。

手未触上薄被,倒是先一步碰到了谢凛的衣衫领口,男人那边身体僵住了,少见鹤怡那么主动,他声音也染上了些不自然:“是想了吗?伺候公主是应该的,只是我如今手脚实在有些不方便,你若实在想的话……”

话里话外极为善解人意,他顿了顿才接着道:“那我躺好,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很快反应过来谢凛到底在说什么,去拉薄被的手就这样停滞在半空。

在他的这番话下,鹤怡唯一的一点睡意也烟消云散了,她急忙去辩解,只是这种着急忙慌的话在他那里更像是在掩饰:“什么啊什么啊!我不过是想给你扯扯被子而已!”

“你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我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才会让你们一个两个以为我是那么急色重欲的人?”

“倒是我想岔了。”轻微的一声笑,“是我的错,是我过于紧张,怕自己伺候不好公主,您就要去找旁人了。”

毕竟公主府的男人太多了,还有时崖这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自燃的火。

谢凛总觉得时崖有些不一般,同闻亭比起来,这个可要难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