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说这样的话?!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谢凛只觉得自己气都要气死了。

周遭的气氛又僵住了。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尴尬。

唇上血色尽褪。

谢鹤怡直勾勾盯着谢凛的双眸,眼睁睁瞧着他那双眼睛慢慢染上一点红。

实在有些过分了。

在宗人府留下的何止手伤脚伤?再往前,失去的还有他母亲的性命和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好长一阵静默。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哪有这样直往人心窝子上插刀的?

说完之后,似乎鹤怡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慌里慌张想去拉谢凛的手,却只是堪堪同他擦过,连他的手背都没能碰到。

“公主不是很喜欢这个时崖?为了他,您竟然连那种话都能说出来。”

“现下又来拉我的手,就不怕他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