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提醒他:“宋绒,要想清楚了。”

沈如裘并非对宋绒毫无感觉。

相反,他感兴趣得要命。

表面沉默寡言、呆板无趣的同桌,实际上却骚得彻底。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碰一下就能流出骚水,偶尔搭一句话脸都能红到耳根,还满脑子都是意淫他的下流事……

肮脏又可爱,沈如裘想操他。

把他底下那两个洞狠狠地捅穿,两瓣肥肥的屁股揍得通红肿胀,浑身上下都挂满自己的精液,用被操到失去焦距的一双眼睛仰视沈如裘……

但沈如裘并不是不了解宋绒试卷上糟糕到极点的成绩。

先前他刻意疏离宋绒,避免与宋绒产生接触,甚至在上学期末私自将让宋绒分心许多的日记簿拿走,也是因为不愿意影响他的成绩。

沈如裘原以为宋绒会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但……

是他高估了宋绒。

宋绒确实太荒唐了。

竟然胆大到就坐在自己旁边,把屁股脱得光溜溜,大敞开腿,将两口骚穴虐玩得骚水直流,俨然是一副放纵自己到了极点的模样。

他甚至还将自己借给他的钢笔塞进了穴里。

而桌面上打满红叉的试卷,从早晨早读时就一直摆到现在,宋绒却连一道题目都没有更正掉。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宋绒却仍耽溺在性欲中无法自拔,似乎他已经不需要再考虑未来。

不管是出于怎样的原因,沈如裘都感到气恼。

双性人,是被欲望支配的容器吗?

沈如裘将最关键的选择权交到宋绒手中。

是在被自己恶意地谩骂,认识到现实中的自己与幻想中的人并不一样之后,理智地权衡利弊,选择与自己彻底分隔开来,停止掉这一场不合时宜的闹剧;还是将自己送到沈如裘手上,由沈如裘来对他不成熟的行为进行惩罚,将他拨回正轨……

宋绒脸上热烫的红色快要把头发都给燎着了。

沈如裘所说的,正是宋绒梦寐以求的关系。

他声音很小,却很坚定:“我、我可以的。我想被你操,真的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做的……”

沈如裘知道他脸皮薄,说完这话后浑身上下感觉都不对劲,像是陷入极端亢奋激动的状态。

宋绒心里在想什么呢?是认为自己终于可以不管不顾地放荡、将未来抛弃在脑后了吗?

沈如裘压抑着恼意,道:“那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