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裘叫宋绒把剩下那只巨乳捧起来,又垂下头,用牙齿叼起那颗被亲手送上来的奶头。他将那颗奶头放在嘴里用力砸几下,把奶咬了出来。香甜的奶液从乳房里喷涌而出,奶柱撞到沈如裘喉道上,解渴得很。沈如裘喝得舒坦,磨骚逼的速度也愈来愈快,甚至把宋绒的背摁到那面宽阔的玻璃上,让宋绒一面被冰得起鸡皮疙瘩,一面又承受着炙热蛮横的进攻。

被磨着骚豆子和穴口周围的肉,宋绒的欲望逐渐到达顶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呜呜地哭,又叫着爽,还被沈如裘逼着让他把话说完整:“呜呜……肉棒、大肉棒肏的骚逼好爽,可不可以,捅进来,骚逼要痒死了……”

沈如裘将他转过来放到地毯上,背对着自己,两条腿跪着掰开成M字,一面继续用阴茎蹭他,一面将手伸到那只穴里,耐心地帮他扣逼,抵着穴道里的媚肉抠挖,把更多的淫水抠到毛毯上。

宋绒跪都跪不住,身体贴到玻璃上,吸得差不多的右乳被他自己用手指掐紧了。沈如裘和他说,最后一滩奶要到了高潮才能喷出来。

穴内和穴外的敏感点都被沈如裘抵着,磨到后面几下的时候,沈如裘的唇覆上宋绒脖颈间的肉上,咬住一块地方吮,把宋绒吸得直呜咽:“好痒……呜,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

“舒服?”沈如裘用齿抵上那块肉,再最后捣弄几下,就狠狠咬上去。宋绒只知道他的脸颊贴着沈如裘的脸颊,两人贴得不能再近,脖颈上传来一阵昭示着亲密无比的刺痛。与此同时,底下那只穴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开,宋绒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穴口周围那圈媚肉就热情地往上裹。

他后知后觉,沈如裘将那只把宋绒的阴蒂欺负成一颗肿樱桃的龟头埋了进来。

骚逼被插入了……

好……好爽。

宋绒被掐着阴蒂,咬着脖子,底下敞得不能再开,像恳切地大开着门迎接大灰狼的傻兔子,上赶着将自己送到上位者嘴边当晚餐。

“宋绒,和我一起高潮。”沈如裘命令他,“松手,把奶水喷在玻璃上。”

那根粗肉肠似的肉棒在宋绒腿间痉挛,随即,大股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处射出来。而松了手的宋绒,眼睁睁地望着乳里最后一点乳汁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喷溅开,奶水糊住窗外的景象,他眼前就只剩下一片白。他的阴茎射出精液,一大堆粘稠的水液也从淫穴深处涌出,撑开被龟头堵死的穴口,从缝隙间淌出来。

……高潮好舒服。

沈如裘的射精量很大,即便射出的精液被避孕套的膜挡住,宋绒穴里敏感的媚肉仍感受到猛烈的冲击力。

……好像,好像真的被内射了一样。

“骚逼想被精液灌满吗?”

“想……”

龟头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宋绒穴里喷出的水将镜子和毛毯都浸满了。

沈如裘关了卧室灯,再走回来,放松地坐到毛毯上。他将后背倚靠在玻璃窗上,曲起一条腿,另一条腿随意地打下来。宋绒脱了力,被他摆弄成坐在他身边的姿势,依偎在他肩侧,湿润的手指被他捏在手里把玩。

很安静地坐了一会后,宋绒主动伸手过去,帮他拿掉阴茎上的避孕套。

拿下来之后,宋绒捏着那只套,问他:“可以……可以吃掉吗。”

沈如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对宋绒了。他恨不得立即将时间快进到高考结束,让宋绒暂时不用担心任何事情,然后很坦然地和宋绒说爱,让宋绒被满满的爱意包裹,能够随心所欲地做任何想做的事。宋绒这么可爱,就应该什么事都顺着他。

但他最终还是抑制下来,轻声回答:“可以。”

……别心急。

宋绒将套里的精液倒到手心上,又像上次那样,把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