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直等到回家关上门,宋绒困惑地问母亲:“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
母亲一开始不理他,宋绒就黏上去,央着她告诉自己,结果最后被母亲轻而易举地推开,在地上摔了一个屁墩。
母亲扶着额头,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怨恨,最后又转而捶起自己的肚子:“……唉,怎么就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小小的宋绒窝在地板上,满脑子都想着,原来……自己是个小怪物。
只要被妈妈看到脸蛋,妈妈就会想起自己是小怪物,所以妈妈就会不高兴,爸爸也是这样。
挂在父母房间里的大照片,一开始是父母的结婚照,后来撤掉好一阵,换成父母和弟弟的全家福,又过了几年,就变成一幅油画。从始至终,宋绒的脸蛋都从来没有出现在照片里过。
而现在……
宋绒想,看到视频后的沈如裘,会不会……也觉得自己是小怪物呢?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像宋绒这样奇怪的双性,偏偏还患上能将整个灵魂都掏空掉的性癖,无论是交流,还是肏弄……好像,都会让人感觉很麻烦吧。
第无数次将手指放在快门上时,宋绒忐忑得头皮发紧,心一横,才闭上眼摁开了。
录制开始的一瞬间,宋绒脸上的表情立即僵硬了,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噢……要先脱衣服的。
沈如裘的长袖长裤已经被宋绒蹭得彻底脏了,浅白色长袖蹭出纵横的灰,长裤的裤腿也沾上跑回来时溅上的泥点。宋绒不知道沈如裘是否会要求他归还,但他仍旧很珍惜这一套衣服。上面原先笼着沈如裘的檀木气息,如今又被宋绒的味道虚虚地缠住,属于两个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似乎他们已经亲密无间。
将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再把衣服和裤子都剥离出身体时,宋绒有点难过,但又不敢磨蹭太多,怕沈如裘之后借着这个由头来说他。
相机被宋绒用手机支架撑住,镜头旁边的红点散发出幽幽的光。宋绒与镜头对视,就像被沈如裘紧盯住。
把衣服脱下来后,宋绒将它们整齐地叠放到床头柜上。
晚风透过大开的窗户吹进来,紧紧掩上的厚重窗帘也被拂起,隐约露出对面楼上硕大的餐馆灯牌。微凉的风拥到宋绒小腿肚上时,他回想起沈如裘在内页里写下的要掩好窗帘的话,立即怂兮兮地捡了床上一条薄毯罩住身体,再溜到窗边,把窗关掉大半,再掩实窗帘,两边固定好。
嗯……还要把束胸衣和内裤都脱掉……
宋绒将拇指卡进一次性内裤边沿,捏住一个边角,把内裤从臀上脱下来。这条内裤的状态比先前被沈如裘撕掉的那条要好,先前那条从身上下来时,薄薄一片棉质布料都被泡厚了。
但或许是因为宋绒在这一天午后已经被折腾得太多次,耐力似乎也提高了一点,之后上课时,再被沈如裘若有似无地触碰到,甚至直接握住手腕时,也没有再像早上那样随意地潮喷,所以也只是紧贴着两口穴的一小片布料湿润了一些,并没有到完全穿不了的地步。
淫液好几个小时没被处理,有的已经干成微微发白的颜色,黏在穴口周围稀疏的毛发上。宋绒垂头,红着脸把黏连在一起的毛发分开。但沈如裘说过,如果不经他允许,自己是不能随便触碰身体的任何地方的,所以宋绒拨弄底下那处时,还很小心地避开毛发底下的嫩肉。
扯到大腿根的时候,宋绒余光瞥到默默散发红光的摄像头,有些犹豫地停下动作。
他想,似乎,还可以做得更好一点……
宋绒往相机那边靠得更近,好让摄像头拍出自己更清晰的下体。他把内裤重新穿好,再沿着边缘摸了一圈,触到那条虚线之后,就用两只手捏住前后两边,把裹在臀上的内裤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