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裘看见他这幅模样,却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反问他:“惩罚?……那你被我‘罚’的时候,是难受了,还是爽了?”
当然、当然是爽得要死掉了……
“既然你都爽了,那还叫什么惩罚?”
“可是,你还说过,说过……”宋绒的音量越来越低。
“什么?”沈如裘叫他,“说出来。”
方才宋绒还能勉强维持住理智,那是因为沈如裘已经答应过他会帮他疏解。得到了承诺,宋绒自然也就显得从容一些。但如今,既定的过程被推翻,逐渐积蓄的情绪忽然被堵塞住宣泄口,宋绒胸口憋得快要炸掉,脑中翻涌的情潮都能顶破脑壳冲出来。
他整个人看起来蔫了吧唧的,话里又暗暗藏着不甘:“你不记得了吗?你说……要带我洗手,然后,给我止痒……”
“哪里痒?”沈如裘佯装不知。
宋绒从嗓子眼里把话挤出来:“我的,骚穴……骚逼……骚逼里痒。”
“哦?然后呢?”
沈如裘站在那,随意理了理袖口。
宋绒盯着他垂头时显得格外突出的鼻梁,口腔里不自觉地分泌出津液,嘴唇都要包不住了,似乎一张嘴就要从唇角溢出来。他又想起在公寓里的时候,沈如裘忽然接近他的一张脸,模糊地碰到一起的唇瓣。
沈如裘的鼻梁很挺,方才不知道是否算在吻他的时候,鼻尖也挨过他的,鼻息在两张脸之间狭小的缝隙里纠缠。
他把嘴型开得很小,挤牙膏似的道:“弄……操,操我,用手指,还有……什么都可以。”
面前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离谱的话,弯了弯眼:“什么都可以?还能用什么?”
“是你的东西……都可以。”
“那你先告诉我,我刚才在公寓里说过什么?被罚了这么多次,还不长记性,脑子不会转弯?”沈如裘眼底,却分明瞧不到几分笑意。
宋绒知道沈如裘并不满意自己的回答,但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能断续地回应已经是极限。
他将蠢蠢欲动的手自己攥紧了,指甲陷进肉里,呼吸都是潮湿的,请求的姿态低到尘埃里:“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教训我……好难受,沈如裘,求求你帮帮我,就像刚才那样,打我的逼就可以……”
性瘾又犯了,如果得不到疏解的话,会不会就这样被活活憋死……
沈如裘瞥向宋绒嘴角在说话间憋不住溢出来的一点津液,又望他被额顶热汗浸湿的细软发丝,最后定格在宋绒湿漉漉的眼睛里。软绵绵又执拗地凝成一道的视线,像在无声控诉着什么。
……好像再欺负得狠一点,这双眼睛就要可怜兮兮地流眼泪了。
沈如裘心下忍不住笑,松了语气,朝宋绒招手:“既然要求我帮你,那就主动一点。哪里想要被操?自己扒好了送过来。”
说是这样说,但宋绒生涩得很,对性事的一切也都懵懂,也到底还是怕他,就算底下那两口穴已经把薄薄的内裤淌出一大洼水,也仍然不懂得如何热情地求欢。
他将一只手从被窄腰衬得宽松的裤腰伸下去,塞进长裤里,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无措地定住。
“怎么?”
“没……”话还没说出口,宋绒就被沈如裘一把捞进怀里,背贴上胸膛,紧密地贴实。
沈如裘的手探到他的臀部,先隔着布料掐了把软乎乎的臀尖肉,又绕到前面去勾开裤腰上系得规规矩矩的蝴蝶结,把裤子彻底弄松了,露出宋绒细窄漂亮的腰肢,再伸手进去摸宋绒的手。
宋绒将整只手塞进了薄薄的内裤里,整只手掌半裹在顶端那根小阴茎上。他似乎已经触碰过自己底下那口湿穴,沈如裘抓住他的手指,上面沾满了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