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时,就会忍不住遏制呼吸、紧咬嘴唇。虽然沈如裘已经态度强硬地告诫过他不能再咬嘴唇了,但这里光线太微弱,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宋绒躲藏在低处,紧埋下头,也就以为沈如裘不会注意到他。

好难啊,不想做了……

沈如裘能不能直接扇他巴掌呢……

但宋绒忘了,自己天生就患有轻微的夜盲症。

而沈如裘没有。

骤然,埋在宋绒底下那口湿淋淋淫穴深处的跳蛋以一种极恐怖的频率震动起来。

跳蛋稍尖的一端抵着骚心研磨,又推着细细的钢笔往宋绒从未触碰过的区域里探入,升腾翻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由淫穴深处蔓延至五脏六腑。宋绒猝不及防,整个人再次被拽入欲望的深渊中。

臀部连着双腿陡然发软发麻,宋绒一双手又被束缚在身前,完全蹲不住之后脱力地向后仰,屁股重重地栽到坚硬的地板上。

宋绒下意识要叫出声来,但刚张开一条缝的唇却被宽厚的手掌牢牢捂住:“唔!……”

炙热的掌心与唇瓣死死贴合,鼻腔也被虎口锁住。

口鼻都被堵塞,宋绒无法呼吸,面色发白,思维也凝滞住,濒临窒息的危机感与随之滋生的微弱的刺激感交缠着折磨着他的大脑,宋绒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

生理性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溢出来,挂在睫毛上。

隔了几秒后,捂在嘴上的掌往下挪一寸,终于将宋绒被堵塞住的红鼻尖放开了。

宋绒软绵绵地跪坐在地上,努力耸动着鼻翼喘气,带动着肩膀也一抖一抖的。沈如裘从他背后将他圈住,坚实温暖的胸膛紧紧地抵在他微微弯曲的脊背上,随着宋绒小幅度颤动着的背分离又贴实。

“骚货怎么随时随地都能流水?刚才不是还矜持得很吗,现在就不害怕被人撞见了?”

刹那,宋绒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丢到一墙之隔外的大庭广众面前,敞着腿门户大开地被陌生人围观他底下这口湿淋淋粉腻腻的穴。宋绒禁不起言语上赤裸裸的挑逗,眼泪无声地又被挤出几滴来,但心里又是极愉悦的。

“宋绒,你说……”沈如裘的手向下摸上他被自己的校服长裤裹住的下体,小阴茎将裤裆隐隐鼓出一个轮廓,而在小阴茎底下藏着的那口肥嘟嘟的淫穴似乎已经溢水溢得很严重了,揉上去湿乎乎一块,“就像这样,把跳蛋都塞进你下面这口饥渴得一直流水的骚逼里……”

大掌隔着薄薄几层布料,将宋绒最敏感最脆弱的下体轻而易举地掌控,指甲抵着裤裆往里掐,似乎能把宋绒的裤裆口都掏破了。

“然后把你的手脚用跳绳绑起来,再栓到门边的水管上。门没有锁,同学们下课后过来放器材,推开门就能能发现,平日里看起来规矩正经的宋绒同学,把自己绑成一颗球的形状,手捆到身后,折起腿绑到腰上,像一颗球一样,被发现了也逃不掉,只能倒上流满骚水的地板上……宋绒,你还想被绑成什么姿势?”

沈如裘清冽冷静的声音在宋绒耳畔响起。他用冷静自持的声音描画出这样一副淫靡的场景,微微停顿的尾音似乎能挂在宋绒耳上,把宋绒一对肉乎乎的耳垂都染粉了。

门……门还没关……器材室会不会有监控……

宋绒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