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铆足了劲往前走。

女人迷茫地来扶她的手臂。

“你不用管我，你扶着我我反而不好走。”男人说。

沈氏背着一背篓的猪食从山那一头过来，也刚好到村子的入口。

看到这一对乞丐夫妻，男的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女的一脸痴呆，两人身上都是破破烂烂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她不由得一脸得嫌弃，用手扇了扇鼻子。

“哎哟臭乞丐，讨钱讨到西河村来了，出门遇到乞丐，真是晦气。”

男人却看着沈氏的脸，第一眼就觉得很熟悉，马上就想起来了，眼睛里一亮。

“大嫂”

“去去去，死不要脸的臭乞丐，谁是你大嫂啊，看你比我老这么多，都可以当我爹了还喊我大嫂，呸，做乞丐的就是不知道害臊。”

沈氏的话很难听，可是男人沉浸在看到亲人的欣喜里，也没有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