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喝着,眉宇间就有了一点醉意。
“公子快点拿决定吧。”长阳低声说:“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家店,孟姑娘医术好,陆慕痊愈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就不好对付了。”
“陆慕一完,豫王府只剩下一个支撑,老豫王一人,难以撑起王府今后的命脉,彻底败落是迟早的事情。”
豫王三十岁才得陆慕,现在已经快要五十岁,豫王妃几年前又死了,豫王是个专情的,不可能再有子嗣。
谢闲将酒壶里的酒灌向嘴里,喉结滚动着,酒水不断顺着脖子流下。
然后,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低下头,墨发垂散下来,遮住了他的脸庞。
“长阳,你也知道,趁人之危,不是我做得出来的事情。”
“公子曾经说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何必讲这么多的道义。”
“等到陆慕好起来了,又要增加许多困难,公子何必自寻烦恼呢,将豫王府的希望彻底断绝在这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长阳急了,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可以害他,不可以害他家人
谢闲沉默了一下,眼底的情绪几番变化,抬头看去,不远处的石板上,坐着一个人。
是孟武,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