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都不一样,要回来的可能性也更大。

家里人虽然以前犯过糊涂,但是不难带,孟璃觉得还不错。

这些田地她是一定要要回来的,生活在乡下,田地就是根本,是最后的退路。

下午的时间,孟璃就在房间里捣鼓她的腿。

她把空间里能用的都用了,虽然现在能提供的也不多。

快到傍晚的时候,她试着撑着两边扶手起身,右脚踩在地上有一点支撑的力道,左脚还是比较虚浮无着,但是接触到地上也有一种针尖刺麻的感觉。

孟璃险险站住,因为她在用全身的力气强撑着,额头上沁出了细汗,身体一个打晃,她赶紧抓住了床头,然后手扶着床,朝着床尾移动。

虽然费劲,但是走路比她想的要简单,只要踏出这一步,多练一练,会比她预想的好得更快。

到了床尾,孟璃已经是满头大汗。

但是那只虚浮的左脚,也有一点走路的感觉了。

孟璃看了看墙头,从床尾到墙头有一段距离,她现在要做的,是不扶着任何东西,走到墙头的位置。

她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然后小步小步地挪着。

那种随时到来的失重感给她一丝本能的恐惧,许多年没有走路的双腿,犹如灌了铅,每挪动一步都十分艰难,而且还在打摆子。

但孟璃能够克服。

快要到墙头的时候,终于是再咬牙也坚持不住了,她身体一倾扑过去抓住了墙沿。